“哈哈——”
一想到又假死騙人,然后過不了多久又回去嚇七皇子一跳,想象著七皇子會變出的臉色,她就忍不住大笑。
只是笑著笑著她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
將頭抬起,心中驀然一慌,脫口喊道,“阿肆?阿肆,你在哪?”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陪某個假小孩在這九霄潭住了近一個月,最多只見他在淺水區(qū)泡澡,從未見他在池水中游過……
媽呀!
不會被淹死了吧?
想到這,她臉色失血,快速閉氣就要鉆進(jìn)水里去找人——
突然,腰間一緊,后背猛然貼上一具寬厚的胸膛!
她轉(zhuǎn)頭一看,狠狠松了一口氣,接著忍不住嗔惱,“你要變身也不說一聲,嚇?biāo)牢伊?!?
說完,她拉開腰間的手臂,抓著他手腕往岸邊游去。
到了熟悉的淺水區(qū),雙雙露出水面,黎靈箏不經(jīng)意地一個扭頭,剎那間紅透了臉。
他就像第一次在她面前變身一樣,原本小孩子的衣裳被他強(qiáng)健的身軀撐破,亂七八糟地掛在他身上。
不是狼狽不狼狽的問題,而是他近乎赤裸地呈現(xiàn)在她面前!
“你!”她下意識地想往岸上跑。
只是下一瞬,一條結(jié)實(shí)的手臂纏上她腰肢,制止了她逃跑的舉動外,還將她卷進(jìn)了健碩的懷抱中——
“跑什么?”閆肆勾著唇好笑地凝視著她,“這地方可是你選的!”
“……”黎靈箏紅著臉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她提議來這里是為了制造假死,不是挑地方跟他那啥!
眼前的男人,沒有那礙眼的面具,鼻峰深挺,眉眼如畫,精致立體得不似凡人,讓她移不開眼。
緊貼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感受到熱烈的反應(yīng),她咬了咬唇后,小聲問他,“你確定這次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掃興了?”
說起來,她是真有些怕。
上次臨門的關(guān)鍵時刻他來一個活人變身,膽都差點(diǎn)被他嚇破!
閆肆將她抵到岸邊,有些沒好氣地道,“與其擔(dān)心本王掃興,不如好好想想連本帶息你要償還多少!”
黎靈箏忍不住捶他,“這種事你也放高利貸!”
閆肆拉下她的手,薄唇帶著炙熱的氣息將她深深吻住——
唇齒間極致的糾纏讓彼此的體溫不斷攀升,迷離中,黎靈箏身上濕漉漉的衣裳幾乎被連撕帶扯,很快全都被拋到岸上。
回想他們第一次,男人是被動的,而她被藥物控制,整個過程像囫圇吞棗,跟魚水之歡的‘歡’字幾乎不沾邊。
而這一次,男人是鮮活的,熱烈的,狂野的……
雖然笨拙生澀,可體力驚人,讓她難以招架。
水花劇烈地拍打在岸邊,像極了為他們加油喝彩。
一曲終后。
“阿肆……”她哼哼著想推開他,可正式嘗到‘甜頭’的男人哪是說停就停的?
“嗯?!遍Z肆喘著粗氣吻著她優(yōu)美的鵝頸,似在回應(yīng)她,又似在繼續(xù)撩撥讓她動情。
“你輕點(diǎn)……”
“嗯?!?
“我想回竹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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