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爸你也趕緊擦干出來吧,別感冒了。”
門,關(guān)上了。
見到兒媳終于離開,我也想剛剛跑完一場長跑一般,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我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不對,不只是我自己,兒媳也有點兒不對。
她怎么會,怎么會直接打開門進來呢我記得我是把門鎖上了的啊我看著自己依然立起的兇器,心中卻全是一個白皙的影子。
那是一只手,一只剛剛從我的背后伸過來的,屬于兒媳的手。
那只手,離我的兇器,只隔一厘米不到的距離。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猛地晃了晃頭,看來我是真的醉了,居然連這些有的沒的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這是不行的,這是不該有的,這是絕對不能再發(fā)生的??!我從身后拿起睡衣,顧不上擦干身體就開始往頭上套。
但看著眼前的睡衣,我又忍不住想了另一件,剛剛還在我手中的“睡衣”。
那真的是睡衣,而不是什么情趣內(nèi)。衣嗎
我的心中滿是懷疑,而最讓我疑慮的,是兒媳最后出門前的那句話:“我,晚上還要穿的。”
兒媳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會穿著這種睡衣睡覺嗎
就在門外,就在離我
近在咫尺的地方。
我知道,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失眠了。
半個小時后,我盯著眼前的天花板,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眠。
體內(nèi)的酒精在此刻似乎都已經(jīng)完全消解了,我的精神無比的清醒,閉上眼睛對我來說都已經(jīng)變成一種折磨。
因為,一旦我合上眼皮,我的眼前就會反反復(fù)復(fù)出現(xiàn)那件睡衣出現(xiàn)只雪白的手,出現(xiàn)兒媳的身影。
我甚至回想起我們之前,兒媳還和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的種種光景!
我的心亂了,徹底的亂了。
而此刻,門外又傳來了水聲,那淅淅瀝瀝的聲音更是如同貓爪一般撩撥著我
的心,讓我輾轉(zhuǎn)反側(cè)。
兒媳剛剛進來給我鋪床時,身上穿著的還是普通的衣服。
那是一件很普通的家居服,合身的針織衫搭配寬松的亞麻長裙,兒媳經(jīng)常這
么穿,而她的衣柜里也幾乎都是類似的休閑款。
但是兒媳也買過那些露骨的衣服。
我曾經(jīng)見她的衣柜里出現(xiàn)過很夸張的吊帶恤和短裙,但我從來都沒見過兒媳在我的面前這么打扮。
現(xiàn)在想來,兒媳就像要刻意維持一幅乖乖女的模樣一般,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做出過什么出格的行為。
以往,我覺得十分的理所當(dāng)然。
但現(xiàn)在,我卻忍不住懷疑,兒媳是真的不會去做,還只是不會讓我看到呢
我開始對兒媳的行為有些不理解。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我的心也瞬間吊到了嗓子眼。
門開合的聲音傳來,接著是腳步聲。
那腳步聲十分清晰,一直來到門外!我趕緊躺好,裝作一副已經(jīng)熟睡的模樣。
但門外的兒媳卻沒有直接推門,她只是敲了幾下門,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爸,你睡了嗎”
我本想裝睡的,但最后還是熬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煎熬,模煳地應(yīng)了一聲。
“那個,明天你不用去找他了,強子給我打電話了,他向我道歉了,說明天就會回家的?!?
但此刻的我卻完全聽不進兒媳在說什么,我滿腦子都是關(guān)于此刻兒媳身上穿著什么的綺念。
她真的,真的會穿那件睡衣嗎
但那已經(jīng)弄濕了,已經(jīng)濕透了,而且是我親手把它弄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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