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飛了要飛了”
每一次都使顏如玉都發(fā)出痛苦和快樂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聲。
顏如玉也以夾緊屁股的肌肉,挺起幽谷作為回應(yīng)。
在我猛烈的炮擊下,顏如玉早已迷失自己,因為身體涌出來的快感讓他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回應(yīng),只能本能的回應(yīng)著我的攻擊。
突然間,顏如玉尖叫一聲后,停止所有動作,寂然無聲,全身隨即僵硬,身體粉碎般的強(qiáng)烈高朝襲擊著顏如玉的大腦,全身都不斷的顫抖,身體在無意識地猛烈地哆嗦著。
在顏如玉體內(nèi)深處,一圈肌肉套緊我的武器,而且還在不斷劇烈地痙攣著。
“哦好酥哼要泄了啊”
顏如玉的香泉急速收縮,我的火炮好像也被緊緊挾住不能抽動,只感到被高溫的柔軟物團(tuán)團(tuán)包圍,接著就有股黏液噴向槍頭,香泉肌肉一緊一松,裹著我的火炮在抽搐,一下子,火炮像被溫柔地按摩,槍頭像被猛力吸啜,令某個地方變成真空,引動著我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熱泉,牽扯出外。
憑誰也難抵受著這樣的刺激,我頓時丹田發(fā)熱槍頭酥麻,身體不由自主地跟顏如玉一樣發(fā)出顫抖,下身抵在顏如玉的幽谷上,槍頭和花宮頸緊貼,槍眼在花宮口大張,隨著突然而來的一個快樂大哆嗦。
火炮在溫暖的香泉里跟隨脈搏跳動,一道濃熱的熱泉頃刻就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直射向顏如玉香泉深處。
我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我將一注注白濁的液體射入顏如玉持續(xù)地痙攣的體內(nèi)。
任那噴出熱漿的火炮,在顏如玉體內(nèi)把一股又一股的熱泉盡情地輸送。
無比的快意將大腦充塞得爆滿,對外界所有一切全沒反應(yīng),全身神經(jīng)都在感受高朝時那種休克般的窒息感覺。
而顏如玉被我擠壓得動彈不得,自己也正達(dá)到高朝,張著嘴角吐出僅余的氣息,一副隨時昏厥的樣子。
可以聽見顏如玉微弱的聲音,那是花宮被我熱熱的熱泉噴射時的爽快聲。
顏如玉的香泉深處也一吸一吸的,要把我的熱泉吸干似的。
我們都無力起身,只是互擁
著汗流滿身的對方,我趴在她的身上,和顏如玉一起喘著氣。
顏如玉輕撫著我的頭發(fā),時而用力抱緊我,用手輕拍著我的背,像個母親在撫慰著小嬰兒一樣。
兩人摟在一起喘息一會兒后,顏如玉突然間跟想起什么一樣的爬起來,我疑惑的道:“如玉,怎么了,穿衣服干什么呀,我還想著和你再大戰(zhàn)幾場呢。”
顏如玉一邊找衣服,一邊嬌嗔的白了我一眼:“你這個大壞蛋,整天就知道干那事,也不想想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我不是怕你還沒吃飯,所以才會想要起來給你做點(diǎn)吃的么?!?
說到這里,顏如玉的臉色又變得嫵媚起來:“壞人,不過話說回來,吃過飯以后,你想要再和我做,我也不反對呢?!?
我壞壞的一笑,知道這段時間沒有游戲,已經(jīng)讓顏如玉在些欲求不滿,而剛剛自己在她的身體里面的一番沖刺,顯然已經(jīng)將她體內(nèi)壓制已久的**給完全的激發(fā)出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