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尊者面對楚青云時,慈眉善目,和顏悅色,態(tài)度那叫一個慈祥親切。
面對戰(zhàn)凌霄和其他人,卻是一副愛答不理、莊重威嚴的模樣。
戰(zhàn)凌霄、穆長青和云闊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卻不好說什么。
那些長老、執(zhí)事和真?zhèn)鞯茏觽?,卻是看傻了眼。
送走戰(zhàn)凌霄和楚青云等人后,他們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太上長老怎么對楚青云那么親切啊?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對??!楚青云之前一直在閉關修煉,太上長老也在閉關。
他們才認識,怎么會一見如故?”
“楚青云又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太上長老的青睞和器重?”
“你們看太上長老對殿主的態(tài)度,都有些冷淡,對楚青云卻笑臉相迎,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太上長老如此器重楚青云,如果他在中州嶄露頭角,為本殿贏得榮譽,那他豈不是很有機會,繼承殿主之位?”
“可殿主之位是戰(zhàn)無雙師兄的,楚青云只是個外人而已,他憑什么?”
楚青云現在成了戰(zhàn)神殿最炙手可熱的人,不僅惹得一些長老和執(zhí)事們反感,也讓真?zhèn)鞯茏觽兩黾刀屎蛿骋狻?
尤其是戰(zhàn)無雙,更感到壓力巨大,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畢竟,戰(zhàn)凌霄作為他的父親,在離開之際,竟然什么話都沒跟他叮囑。
……
一艘刻著戰(zhàn)神殿徽記的飛舟,風馳電掣地飛翔在高天上,快速遠離戰(zhàn)神殿。
雖然這艘飛舟是戰(zhàn)凌霄的座駕,但云闊主動請命,要駕駛飛舟。
他一個人待在飛舟的駕駛室里,格外自在和平靜。
對他而,跟楚青云站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讓他感到窒息、憋悶和難受。
他忍不住想著,難道楚青云已經變成他的心魔了?
戰(zhàn)凌霄登上飛舟后,對楚青云叮囑了幾句,便去房間里打坐調息去了。
穆長青也想回房間打坐修煉,卻被楚青云拉住了。
“穆長老,咱們這就去中州了,您不跟我詳細地講一講,中州戰(zhàn)神殿的情況嗎?”
穆長青疑惑地皺起眉頭,“幾個月前,殿主不是跟你介紹過嗎?”
楚青云微笑道:“殿主介紹的,只是中州戰(zhàn)神殿的概況。
具體有多少人員,那些重要人物的秉性和喜好如何,還沒說清楚呢?!?
“……”
穆長青哭笑不得,忍不住問道:“你想干什么?老夫告誡你,去了之后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聽命令行事即可。
千萬別像在南域一樣,隨心所欲,我行我素。
中州可不比南域,你要是在那闖下大禍,我們可保不住你??!”
楚青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穆長老,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是那主動闖禍的人嗎?
我都是被動挨打,被迫反擊的好嗎?”
穆長青也忍不住還了他一個白眼,“那你怎么走到哪都能招惹是非呢?那些人為啥不打別人,偏要打你呢?”
楚青云一臉無奈地道:“穆長老,你要這么說,那就沒意思了。
誰讓我長得好看,天賦高,實力強,還年輕呢。
別說同輩的年輕人了,就算那些百八十歲的人,看了不也嫉妒嗎?”
“我……”
穆長青有點無語,懶得跟他閑扯了,便正色說道:“行了,你就別琢磨那些不靠譜的東西了。
關于中州戰(zhàn)神殿的重要人物,老夫這里有一本名冊,你自己翻一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