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小家伙的性格,只要看到老夫的傳訊,肯定會回復(fù)……”
想到這里,楚長空滿腹疑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饒是他活了很多年,心態(tài)很沉穩(wěn),也不禁為楚青云感到擔(dān)憂。
“難道楚青云的傷勢太重,需要閉關(guān)療傷,完全隔絕與外界的聯(lián)系了?
又或者,他跟風(fēng)無極一起離開了道宗?
風(fēng)無極在他旁邊,不讓他回復(fù)老夫的傳訊?”
各種各樣的念頭和猜測,在楚長空的腦海中閃過。
他有些忍不住了,很想潛入道宗去尋找楚青云。
但他也知道,道宗的護山大陣傳承萬年,堪稱南靈州第一大陣。
哪怕以他的實力和手段,也不可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快速將其破解。
于是,他的目光落在了道宗山門處,望向那條酣睡的大黑狗。
他保持隱匿狀態(tài),悄然離開云層,飛到了山門下。
他剛落地,明明沒有任何聲息,也沒有一絲靈力波動。
但那條酣睡許久的大黑狗,竟然自己醒了過來。
它慢條斯理地抬起頭,扭頭望向山門外的楚長空,竟然口吐人,嘟囔了兩句。
“小家伙,你竟然還活著?
你幾十年都沒來過道宗了,這是來見我最后一面嗎?”
雖然,大黑狗輕易識破了楚長空的隱匿,并認出了他的身份。
但楚長空對此毫不驚訝,似乎早就習(xí)慣了。
因為,他對大黑狗并不陌生。
在他少年時,第一次來道宗,就認識了大黑狗。
其后的兩百多年間,他跟大黑狗見過十幾次,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
“哈哈……你還好好地活著,我又怎么可能比你先死?”
楚長空用靈識傳音,跟大黑狗交流著。
大黑狗的鼻子里噴出兩道熱氣,不屑地搖了搖頭。
“你太爺爺?shù)奶珷敔數(shù)奶珷敔敚苍艺f過類似的話。
但最終,他們一個個都走了。
我看你啊,大限將至,也沒多少年頭了。”
雖然這些話不好聽,但楚長空無法反駁。
他也不生氣,笑了笑之后,說起了正事。
“我來找風(fēng)無極那小子商量點事,你懂得?!?
大黑狗既不起身,也沒有開門的打算,語氣平靜地反問道:“你是為了那個少年而來?”
楚長空皺了皺眉頭,“你不是整天酣睡嗎?竟然也會關(guān)注到那個少年?”
大黑狗的雙眼中,露出一抹回憶之色,語氣有些感慨。
“雖然時隔千年,但我第一眼看到他時,便想起了當(dāng)年那位故人。
說來也奇怪,明明他們長得并不像,但我卻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楚長空怔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說的是……那位?
可他是我們楚家子弟,跟那位有什么關(guān)系?”
大黑狗搖了搖頭,語氣淡然地道:“你激動什么?我又沒說他跟那位故人有關(guān)系,我只是看到他,被勾起了回憶罷了?!?
楚長空暗自松了口氣,催促道:“老黑,我遠道而來,好歹也是客,你就讓我站在門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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