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秋靠在葉天的肩膀上,眨著水汪汪的眸子,好奇的問道:“老公,這扳指真是三省總督送你的?”
葉天笑著點了點頭,“那還有假?當(dāng)初我都不想要的,可他死皮賴臉的求著我要,我最后只好盛情難卻!”
沈晚秋撇了撇嘴,“吹吧你就!”
葉天臉色一怔,“你看我說真話你還不信,那你還問?”
“人家好奇嘛!”
沈晚秋狡黠一笑,少了一絲高貴,多了幾分俏皮。
這時前排的陳巖插嘴道:“帥夫人,我可以作證,這枚龍象扳指的確是張總都求葉帥收下的!而且……”
“而且什么?”
沈晚秋迫不及待問道。
陳巖臉色變得無比嚴(yán)肅,朗聲道:“您這手上的戴的可不僅僅是一枚戒指這么簡單,您是把北境百萬大軍戴在了手上啊!”
“北境百萬大軍?”
沈晚秋很是不解,完全搞不懂陳巖說的是什么意思。
她是冰雪聰明,可面對超出認(rèn)知的問題,根本沒有準(zhǔn)確的答案。
而陳巖在葉天的眼神警告下,也不敢多嘴。
不過,沈晚秋還是抓到了一個問題的關(guān)鍵。
“陳隊,你剛才叫我什么?帥夫人,還叫我老公,葉帥?什么意思?”
陳巖支支吾吾,不敢解釋。
葉天眼睛骨碌一轉(zhuǎn),“這你都不明白嗎?帥!我很帥??!簡稱,葉帥!”
“真的?”
沈晚秋滿眼懷疑。
葉天擺了一個自認(rèn)為非常帥氣的姿勢,問道:“怎么?難道你認(rèn)為我不夠帥?”
沈晚秋忍俊不禁,點頭道:“帥帥帥!行了吧!”
她當(dāng)然不會相信這么蹩腳的借口,但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裝傻充愣其實也是一門學(xué)問。
車子朝著葉宅平穩(wěn)駛?cè)ァ?
……
與此同時。
坐落在城東,占地近百畝的林家莊園,主別墅內(nèi)。
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昂貴的古董花瓶碎片濺了一地,顯然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狂風(fēng)暴雨般的發(fā)泄。
林棟梁臉色鐵青,背著手來回踱步。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那雙平時充滿威嚴(yán)的眼睛此刻布滿血絲,像是要吃人。
“查!”
“給我動用一切力量去查!”
“那個小雜種到底什么來頭!”
“我要他所有的資料,祖上十八代都給我挖出來!”
低吼聲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帶著滔天般的殺意。
沙發(fā)上。
林耀陽臉色慘白,癱在那里,大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但依舊有血跡隱隱滲出。
麻藥的勁過去后,劇痛一陣陣襲來,讓他額頭上布滿冷汗。
但比身體更痛的,是心里的屈辱和憤怒!
“爸!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
林耀陽的聲音尖銳刺耳,聽起來格外?,“还有上u砬錟歉黽?!我要伴廂们两个碎尸万段!啊啊?。。包br>他越想越氣,抓起手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就想砸出去。
可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頓時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煙灰缸“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閉嘴!給我冷靜點!”
林棟梁猛地轉(zhuǎn)身,厲聲呵斥,“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腿廢了,腦子也廢了嗎?”
話雖如此。
但他看著兒子那慘狀,眼中的戾氣更盛。
“宗師……徒手接子彈……”
林棟梁瞇起眼睛,殺氣彌漫。
“實力再強又能如何?”
“可這里是江城,是我林家的地盤!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他突然停下腳步,看向垂手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的管家,命令道:“聯(lián)系血屠,告訴他,我出雙倍價錢,要那小子的命!越快越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