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其中任意一個,下一個逐日系技能的傷害必然翻倍,第三擊將成為終結技,傷害能翻五倍。
一套連招,學姐剛從冬眠中蘇醒就被直接帶走。
至于對方的學院到底死了多少人,還有沒有復活名額,那不是虞尋歌應該關心的事。
來參加神明游戲,就應該做好死在這里的心理準備。
比如她,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人死債消的準備,如果她死在這里,她欠逐日的那些金幣就不用還了。
每當想到這個可能,虞尋歌都會變得悍不畏死!
在“找到祂”并“獨自將其擊殺”后,并未如她所想完成個人賽的任務。
她打算接下來去找另一個擁有惡魔憑證的參賽者,殺一個試試。
她將學姐的長刀背在身后,但在出發(fā)前,她看了眼不遠處的園林。
……
園林里,白熊正盤腿坐在地上改進自已的扭蛋機。
祂突然道:“你來干嘛?”
圍墻的邊上探出半顆小腦袋,她問道:“你干嘛對我那么好?”
白熊:“我打你還叫對你好?”
那個童音還帶著未脫的稚氣,她道:“你是故意讓我看清你那個戰(zhàn)斗技巧的,對不對?”
白熊冷笑道:“自戀,傲慢,自作多情!”
那顆腦袋咻一下消失了。
白熊:……
載酒尋歌小時候氣性這么大的嘛?!
十幾分鐘后,那顆腦袋又重新從墻邊緩緩升起。
她在墻上小心翼翼擺了五杯酒,還在邊上的樹枝上掛了一大袋聽上去叮鈴哐啷的東西:“我知道你打我是為了教我,這是謝禮,謝謝你?!?
放下東西后,她就跑走了。
白熊默不作聲的又搗鼓了一會兒扭蛋機,突然將它放下,抱怨道:“你說她怎么就這么喜歡到處認老師呢?我以為這毛病是她長大后有的,沒想到從小就有,她少認幾個老師是不是能憋死?
“最過分的是認了新老師就忘了舊老師,她還記得赫奇帕嗎?她不記得,她根本不關心赫奇帕過得好不好!”
站在酒杯邊用螳螂腿蘸酒喝的蘭花螳螂道:“這酒不行啊,怎么是酸的?”
白熊:“……”
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另一邊的鼓手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說道:“真搞笑。”
下一秒,一個扭蛋機旋轉著沖祂倆砸了過來。
……
從大屏幕里看到這一幕的天胡豪七突然問道:“逐日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哀嚎:“卡拉多姆的橋底湖畔,她當時在流浪。”
天胡豪七只聽尋歌說過自已和霧刃肥鵝一起想辦法賺錢的事,無家可歸只能撿過期食物填飽肚子的事被她說得極其有趣。
她說卡拉多姆的寶石店在夜晚有多美,說商隊走過大橋時她總能聽到許多秘密,但從不說自已在流浪。
天胡豪七想把這學徒搶過來的心思再次活絡起來,她問哀嚎:“你說逐日她會教學生嗎?她教的明白嗎?她連自已都顧不好,天天給她寄那些難吃到不行的糖果!難怪孩子長不高?!?
哀嚎:“……”她都不好意思說那些糖果還是逐日特別定制的,就是為了欺負小孩玩兒。
身后突然響起一個校長的聲音:“逐日放假時總是會帶她去垃圾街,我合理懷疑她擁有極度危險的技能,違背月光濕地的校規(guī)了吧,我有一個建議,她可以轉校到我們盜蟲沼……”
話沒說完,盜蟲沼澤的校長就被獨角獸獸角頂飛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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