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如水,透過窗楞灑下的月光,把熄了燈的房間照得亮堂,卻也越顯得房間寂涼。
時憶晗心里堵得慌,狹小的空間放大了這種負面情緒。
她把瞳瞳交給高姐,去了院子。
林可謠剛好洗完澡,一抬頭就看到時憶晗在院子的吊籃坐了下來,背影看著有些孤寂。
林可謠不放心,把濕頭發(fā)粗略吹了吹,走了出去。
“睡不著?”
林可謠問,人已挨著時憶晗在吊籃坐了下來。
時憶晗已脫下鞋,兩條腿屈坐在吊籃上,整個人把臉埋進了膝蓋里,微卷的長發(fā)披散在肩后。
聽到林可謠的聲音,她沒抬頭,只是輕“嗯”了聲,稍稍挪了挪位置,貼靠著林可謠坐。
林可謠抬手把她披散的長發(fā)撥開一些,看向時憶晗:“因為傅寧洲?”
時憶晗靜默了會兒,抬起頭來,沒有說話,只是勉強笑笑,而后張開手臂抱住林可謠的肩,輕說了聲:“借我靠會兒?!?
人就挨著林可謠躺了下來,枕著她的大腿,手臂改摟住她的腰。
這樣的親昵她和林可謠可以無所顧忌,但和傅寧洲之間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放松和親昵。
“這段時間一個人在這邊,辛苦嗎?”
時憶晗輕聲問,對于自己沒能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陪著她一事,時憶晗心里是內(nèi)疚和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