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在想,既然你不太習慣我握你的手,我是不是應該放開你?!备祵幹蘅粗煨扉_口,沒再讓任何猜忌存在彼此之間。
他的過于坦誠讓時憶晗一下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她瞥了眼他還緊握著她的手:“那……”怎么沒放開?
“我不想放。”傅寧洲回答了她的疑問,“我們太像,我們兩個之間,總有一個人要主動一些,強勢一些?!?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黑眸是定定落在她臉上的。
時憶晗其實一直不太能招架得住傅寧洲的眼神,尤其他以著這樣幽深專注的眼神認真而徐緩地和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更是毫無招架之力。
或許是因為對彼此的認識還在初級階段,對未來也還看不清,她做不到坦然和他說好,或者像別的女孩子那樣,撒個嬌,或是開個玩笑,半認真半玩笑地把這個話題給順下去。
但很堅決地否定他的說法她也做不到。
既然他們是夫妻,他這么做也沒什么不好,甚至是有利于培養(yǎng)夫妻感情的。
她性子被動一些,他愿意主動,她努力配合,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因此在這種舉棋不定的情緒下,時憶晗只能略顯無措而不大自在地沖他笑笑,沒有接話,但也沒有抽回手。
笑容里甚至藏著一絲淡淡的認可的羞澀。
傅寧洲也對她笑笑,沒再說話。
林可謠說的現(xiàn)在的時憶晗很好騙在這個時候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電梯很快在頂樓停下。
電梯門開的時候,瞳瞳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朝電梯探出頭,邊不忘告訴時憶晗:“媽媽,爸爸的辦公室到了?!?
她記得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媽媽一起來爸爸的辦公室。
以前即使她媽媽也在公司,也都是她爸爸帶她來他辦公室而已,她媽媽沒有一起上來過,她都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忙工作的。
瞳瞳很早以前就期待她媽媽可以和她和爸爸一起在爸爸公司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