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停下腳步,心念一動,一枚溫潤的玉佩出現(xiàn)在掌心,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他將玉佩遞給常娜:“戴上它。以后再遇到危險,你不用聯(lián)系我,我就可以知道,我一分鐘內(nèi)就能趕到。”
“哪還會有下一次啊?!背D冉舆^玉佩,貼身戴在脖子上,冰涼的玉石貼著肌膚,讓她安心了不少。
她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著張成的眼睛:“張成,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的依靠,你可別騙我?!?
“唯一的男人?”張成愣了一下。
“我和殷貴剛結(jié)婚,還沒洞房呢?!背D鹊哪橆a泛起紅暈,帶著幾分嬌嗔,“我第一次給了你,就從來和別的男人上床過。你不信?”
張成連忙點頭:“我信。”
暗暗卻是頭皮發(fā)麻,難道這姑娘,要纏上他?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常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聲說,“不用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我們暗暗交往就行?!?
他的通情達(dá)理像一場及時雨,瞬間澆滅了張成心中的顧慮,他頓時就輕松了,什么壓力也沒有了。
他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常青,語氣誠懇:“常總,今后常娜在殷家這邊,或是公司里若有任何麻煩,您直接聯(lián)系我,我來幫著解決。”
“好的?!?
常青立刻接話,又壓低聲音笑著打趣:“張成,今后你該喊我岳父吧?”
這話里的親近之意再明顯不過。
常青的心情確實好得很——女兒雖遭遇兇險卻安然無恙,還順理成章繼承了殷貴的巨額財富,如今又有張成這樣的能人做后盾,今后根本不愁有人敢覬覦或刁難,這簡直是天大的福氣。
張成被這句玩笑逗得一愣,隨即失笑,點了點頭避開話題:“常總,我有事先走了?!?
他沖父女倆擺了擺手,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中。
常娜站在原地,摸著脖子上的玉佩,看著張成消失的方向,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殷貴死了,但她得到了千億家產(chǎn),還有張成這個最堅實的后盾,這趟婚姻,她簡直賺大了。
張成一出別墅,就撥通了宋馡的電話。剛響半聲,就被急切地接起,宋馡的聲音帶著未散盡的后怕:“張成?常娜怎么樣了?”
“人沒事,兇手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張成望著下方流光溢彩的城市輪廓,聲音放得輕柔,“你別擔(dān)心?!?
電話那頭傳來宋馡松口氣的輕呼,隨即泛起幾分感嘆:“幸好有你,否則常娜今晚就真的危險了。不過現(xiàn)在想想,她倒是因禍得福——千億財富在手,又是自由之身,今后想嫁給誰都憑自己心意?!?
“自由之身”四個字像根細(xì)針,刺得張成心頭一緊。
他想起常娜那句“暗暗交往就行”,連忙含糊地應(yīng)了兩聲:“嗯,她運氣好。我今晚就不去騰沖了,明早過去……”
不等宋馡再問,便匆匆結(jié)束了通話。
駕馭飛碟騰空而起,很快就去到了蘇晴的別墅。
張成推開門時,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剛好亮起,暖黃的光瞬間驅(qū)散了夜色。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道房門應(yīng)聲而開——蘇晴穿著月白色真絲綢緞睡衣,領(lǐng)口繡著細(xì)碎的珍珠,烏發(fā)松松挽著,幾縷碎發(fā)垂在頰邊;顏知夏則是一身粉紫色睡裙,裙擺繡著蕾絲花邊,長發(fā)披散在肩頭,像朵盛放的芍藥。
“你回來了!”蘇晴的眼睛瞬間亮了,快步走上前,溫?zé)岬氖滞熳∷母觳?,帶著剛從被窩里出來的暖意。
顏知夏見狀,俏皮地沖張成眨了眨眼,轉(zhuǎn)身退回房間,輕輕帶上了門,只留下一道若有似無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