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進(jìn)來的身影動作迅速,而氣勢也驚人的很,他二話不說,直朝柳武撞去。那一刻,柳武只覺有渾身神經(jīng)似乎被人用手給按壓住,悸動的很,血液也不禁沸騰起來,他急忙轉(zhuǎn)身,單手成掌,朝來人迎去。啪?。?!手掌碰到另外一個類似于手掌,可堅(jiān)硬的宛如鋼鐵般的東西,柳武只覺這比鋼鐵還要堅(jiān)硬的手掌上,傳來一陣排山倒海的驚人力量。在力量的驅(qū)使下,他不斷后退,整個人也搖搖晃晃,撞向后頭廳堂內(nèi)的沙發(fā)。嘭!柳武直接栽倒在沙發(fā)上,身軀還晃個不停。柳光與柳英一驚,而柳無名則是滿臉凝色,就連柳爭雄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來人?!案纾?!”柳如瞧見立在門口,滿臉怒意的柳云,先是愣了會兒,旋即驚喜無比的喊著。至于柳純兒,小臉微有錯愕,但她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微低著腦袋,看著地面。柳云陰沉著臉,看著大廳內(nèi)的這些人,掃視一圈,隨后目光落在了柳英與柳光的身上。柳英與柳光渾身一個激靈,很是難受,可想到這兒是柳家,柳爭雄也在這兒,他們便不怕了,柳光哼了一聲,盯著柳云道:“柳云,你來這兒做什么?。∵@可不是你家,快點(diǎn)滾吧!”柳云一聽,徑直走了過去,抬起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柳光的臉上。啪!柳光原地打了個轉(zhuǎn),嘴角溢著血,兩眼一翻,直接暈在了地上?!斑@一巴掌是替小如打給你的,身為親哥,卻把她往火爐里推!”柳云冷冷的盯著倒在地上的柳光說道。旁側(cè)的柳英瞧見,驚嚇的一張鋪滿粉底的臉幾乎看不到任何血色,身子也輕輕顫著。柳云朝她掃了眼,她竟是害怕的雙腿打著擺子,她的古武修為可不高,更何況柳云一巴掌拍暈柳光,這力道哪是她能抗衡的?“你你你要做什么?”柳英驚恐道?!傲疲。∷悄愎茫?!你敢動她?”后頭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的柳武竭斯底里的怒吼?!肮??呵!”柳云不屑冷笑:“在柳家,我的尊敬的人只有那么幾個,她這樣的也配做我姑?”“你”柳武一時語塞,但怒意澎湃,渾身激動的他,忍不住再度要出手。而這一刻,柳云的眼中也劃過一絲獰意。他不會殺了柳武,但至少能讓他不能動,不至于繼續(xù)尋自己麻煩?!白∈?!小武!”這時,還端坐在太師椅上的柳爭雄忽然開腔了?!鞍郑 绷溆行┠?。“哦?原來你們還知道有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人存在,我一直以為,我不說話,你們便把我當(dāng)空氣了!”柳爭雄微沉著臉,杵著手杖站了起來,他掃了廳堂里柳家的子子孫孫們一眼,旋即目光放在了柳云的身上,老眼滿是欣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半響,才說出一句驚人的話?!懊撎Q骨著實(shí)讓人驚訝,云兒,你可以回柳家!”“什么?爸,你你說什么?這個敗家子”“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這樣的廢物要他回來做什么?本來公司就困難,柳家面臨危機(jī),你還把這個毒瘤放進(jìn)來?”柳英都忍不住說話了。柳如很是欣喜,有些激動的挽著柳純兒的胳膊,雙眸盡是興奮。倒是柳云一聽,卻是輕輕搖頭,柳爭雄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其實(shí)還
是要為柳武解圍。當(dāng)即而道:“這樣的柳家,我沒興趣回來!”這話說的夠狂妄,柳武自是怒不可遏,但奈何,他不能把柳云怎樣。柳爭雄一聽,也微微皺眉,片刻后,才開口:“那你想如何?”“柳家內(nèi)部大小事務(wù),由我父母去管理,其他人只能建議,不能違抗!而柳家企業(yè)的一切大小事情,都由純兒去管理,誰都不得過問!如果你選擇這樣做,我還能考慮考慮回柳家的事情?!绷频馈T捠沁@么說,柳云名義上的父母本就是柳家的家主,只是二人不在柳家,即便在柳家,也并非是真正的家主,畢竟柳氏夫婦人太過善,豈是這些如虎如狼的兄弟姐妹的對手?手中根本沒有多少話語權(quán)。內(nèi)部不合是柳家覆滅的重要一步,柳云已經(jīng)嗅出了一點(diǎn)味道,不知為何,他感覺當(dāng)年柳家徹底覆滅的悲慘結(jié)局,是在很早以前就埋下了種子。不過,不管如何,還是要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才行?!半]天本就是家主,純兒也掌管著公司的大小事務(wù),你這話倒有些多此一舉了?!薄岸啻艘慌e?哦不,老爺子你說錯了!我所說的,是徹底的集權(quán),誰若干預(yù)家主或公司最高指揮官的決策,一律廢除武功,逐出柳家,我的意思是這個,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出來指手畫腳!”柳云笑道。“柳云!你太狂妄了!你已經(jīng)不是柳家的人了,就算是,也輪不到你來說這樣的話!”柳武再也無法忍受柳云如此狂妄的語,直接沖了過去,一拳鼓足了氣勁,以轟爛卡車的石頭撞向柳云。然而,拳頭剛要靠近柳云時,他猛地轉(zhuǎn)身,一腳狠狠踹向柳武。這一腳,竟踢出了一絲莫名的漣漪,空氣似乎都有些震蕩。柳爭雄臉色一變,急忙動作開來,手中的手杖有些倉促的朝柳云的腳撞去。啪!手杖速度算快,落在了柳云的腳上,但只是卸掉了一點(diǎn)力道,沒有改變軌跡。嘭!腳狠狠的砸在柳武的腹部上,那一瞬間,柳武直接倒飛出去,撞翻了門,落在廳堂外頭,身子抽搐了一下,吐了幾口鮮血,隨后倒地昏迷不醒。柳爭雄老臉有些微紅,深吸了口氣。柳英看到這一腳,嚇的再也不敢說話了。“唔?”柳無名一直保持著的微笑,也無影無蹤,凝重且小心的打量著這一切。柳如與柳純兒是知曉柳云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柳云了,但每每看到自己的哥哥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心頭還是覺得一陣恍惚。尤其是柳如,此刻的她,對柳云的崇拜已不能用語來表達(dá)?!霸苾?,你這身古武如此霸道蠻橫,似乎不是我柳家的!你到底遇見什么高人?怎會有如此驚人的古武修為?”柳爭雄早就看出柳云的不尋常,可他也不知這是怎么回事,面對柳云如此大逆不道的舉動,他并沒有去質(zhì)問,反而忍不住發(fā)問道。侄子打叔子,這在平常人家,哪能容忍?但在古武世家,卻不是什么奇事,因?yàn)檫@兒,通常都靠古武論輩?!笆裁床皇橇业模课覄偛胚@力道,不就是柳家的‘千鈞力’么?怎么?你看不出來?”柳云輕輕一笑。柳爭雄一聽,老眉緊鎖?!拔医裉靵恚刹皇且獊砹业?,而是給你們最后一次告誡!若不是看在父親與母親的面子上,柳
家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也不會繼續(xù)放任純兒去管理你們這些破事??!”柳云冷冷的拋下這么一句話,便轉(zhuǎn)身,朝外頭行去。柳爭雄沒吭聲,思忖了會兒,獨(dú)自轉(zhuǎn)身,朝太師椅走去。而柳云行至柳無名的身旁時,他不禁停駐了腳步?!按蟾?!”柳無名微微一笑,親切的說道。柳云沒有說話,只是瞇著眼笑了笑,眼中劃過一絲鋒芒,拍了拍柳無名的肩膀,而后轉(zhuǎn)身,朝外頭行去。柳無名依舊保持著笑容,可心頭卻是冷顫的很“如果柳家還有什么人為難你們,就跟我說,我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柳云抬起手,摸了摸柳純兒的腦袋,滿臉溺愛的說道。柳純兒一愣,整個人有些呆了。柳云轉(zhuǎn)身離開,她怔怔而望,心頭已涌現(xiàn)出無數(shù)的霧水。“他真的是云哥哥嗎?”柳家被柳云攪了個翻天,而同時也讓柳家人堆柳云這個已經(jīng)被趕出家門的人有了新的看法。雖然很多人都嗤之以鼻,并不相信,可柳武已經(jīng)很好的證明了這一切。尤其是柳純兒與柳如,因?yàn)榱频某霈F(xiàn),譴責(zé)她們引起這一次京城三少打壓柳家之事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就算有,大家也沒有明面上說,誰都看得出來,柳云分明就是在護(hù)著二人?,F(xiàn)在柳云的四叔柳昆對柳云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柳云護(hù)著柳如,恨的是柳云又把他的兒子柳光給打了。離開柳家后,柳云便打了個車,朝自己家中趕去,途中,便給易水寒打了個電話?!吧贍?,我剛下線,正想向你回個電話!”電話一通,那邊便響起了清冷的聲音。“京城三少怎么開始打壓起柳家來?他們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丟臉的事情吧?就算滕旭氣量再小,也不至于對柳家如此?”柳云皺眉問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可他沒想到的是,京城三少居然真的會對柳家動手?而且如此的不竭余力。“這正是我要說的,少爺,有人在推波助瀾,利用京城三少的這件事情對付柳家,其實(shí)京城三少并未在意這件事情,但那些人正是借助了他們的名氣,開始對柳家進(jìn)行打壓!”“對方是什么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柳云皺眉。“還沒查清,可有一點(diǎn)可以猜測的出,柳家之中必有內(nèi)鬼,否則,柳家的產(chǎn)業(yè)線與企業(yè)不可能崩潰的如此迅速,幾乎快要到瓦解的地步了!”“內(nèi)鬼?”柳云皺眉,但很快便舒展開來?!斑€能挽救嗎?”“如果是別人,估計(jì)沒有希望,但如果換做柳純兒,以她近些時間來創(chuàng)造的奇跡來看,應(yīng)該有點(diǎn)希望,可希望不大?!薄澳?,如果柳家真的無藥可救,就讓伊蒼雪動作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雖然這樣有點(diǎn)對不起柳氏夫婦,但這也是下下之策?!笆?,少爺!”“讓你的人嚴(yán)加監(jiān)視,這件事情我感覺不會這么快結(jié)束!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時間向我匯報(bào)!”柳云道。隨后,二人掛掉電話。車子很快便開到了自己的樓下,柳云吐了口氣,踏著樓梯,返回家中。只是剛一到家門口,他那有些惺忪的眼猛地瞪得巨大。家里的大門竟是開的。糟糕,郝國寶??!柳云心頭一驚,急忙沖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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