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不敢怠慢,立即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小瓶,倒出一粒朱紅色的丹藥:“快服下!”
左尊宇急忙接過丹藥,喂入左瞳口中。丹藥入口即化,左瞳臉上的青黑之氣漸漸消退,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
喬二爺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后怕與憤怒。他強撐著站起來,面向滿堂賓客,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諸位,剛才喬某被南洋蠱術操控,神志不清,所說的調動軍隊等胡亂語,一律作廢!”
他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在葉啟雄身上:“葉啟雄,今日之事,你葉家脫不了干系。等著葉家除名吧!”
葉啟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只能點頭稱是。
喬二爺又看向陸川,語氣誠懇:“陸醫(yī)生,喬某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可否請你隨我回府,繼續(xù)為我診治?”
陸川看了看懷中的左瞳,又看向身旁的顧相宜,沉吟片刻后點頭:“二爺客氣了,醫(yī)者本分,陸某自當盡力。”
“好!”喬二爺欣慰點頭,隨即對身邊的保鏢吩咐:“安排車,回府。同時,立即聯(lián)系南洋的那位蠱師,請他盡快來海城?!?
……
喬家的府邸坐落在海城最負盛名的環(huán)城河邊,占地極廣,遠看如同一座小型宮殿。
車隊駛入大門后,又開了足足五分鐘,才在主樓前停下。
饒是見過世面的顧相宜也不禁暗暗咋舌:這規(guī)模,比顧家和歐陽家的別墅加起來還要大上數(shù)倍。
眾人剛踏入客廳,喬二爺突然捂住頭部,痛苦地低吼一聲,整個人蜷縮在昂貴的真皮沙發(fā)上。
“頭頭要裂開了”他咬著牙,額上青筋暴起。
“二爺!”左瞳雖然自己還未完全恢復,卻第一時間沖上前去。
陸川快步上前,再次為喬二爺把脈,臉色越發(fā)凝重:“蠱毒正在侵蝕二爺?shù)纳窠?jīng),必須盡快控制?!?
他抬頭看向左瞳:“左助理,聯(lián)系的那位南洋蠱師,何時能到?”
左瞳強忍不適,答道:“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但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抵達海城?!?
“一天”陸川眉頭緊鎖,“好,今天我留在府上,為二爺護住心脈?!?
他沉思片刻,忽然問道:“府上可有安靜的房間?我需要為二爺行針,期間不能有任何打擾?!?
管家立即應道:“有,二爺?shù)尼t(yī)療室就在樓上,設備齊全,隔音極好?!?
眾人協(xié)助將痛苦不堪的喬二爺扶上樓,進入一間堪比專業(yè)醫(yī)院手術室的醫(yī)療間。
陸川對左尊宇和管家說道:“我行針期間,不能有任何人打擾。左助理體內(nèi)余毒未清,也需要靜養(yǎng)。請二位在外守護?!?
左尊宇鄭重應下:“陸醫(yī)生放心,有我在,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顧相宜擔憂地看著陸川:“你小心。”
陸川微微一笑,點頭示意她放心,隨即關上厚重的房門。
醫(yī)療室內(nèi),陸川將喬二爺扶上診療床,深吸一口氣,再次取出岐黃九針。
這一次,他的手法更加精妙,每一針都蘊含著精純的內(nèi)力,針尖微微發(fā)燙,刺入穴位后,竟有淡淡的黑氣從針尾滲出。
喬二爺?shù)耐纯嗨坪蹙徑饬诵┰S,但突然,他猛地睜開眼睛,瞳孔中再次閃過詭異的紅光!
“放肆!誰敢壞我好事!”一個完全不同于喬二爺?shù)穆曇魪乃谥邪l(fā)出,尖銳而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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