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又轉(zhuǎn)悲為喜:“那太好了!我晚上就開車來接您!”
“…………”
不是?
你們老鼠,變臉咋這么快?
咱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不等我開口,鼠哥又道:“對了,小周先生,我不是大妖。
我的修為,比鼠三黑差遠(yuǎn)了。
我只是附在這具肉身上而已?!?
他一說這話。
我不禁臉色一變。
奪活人肉身?
莫非他和鼠仙不通……是個作惡的精怪?
鼠哥見我變了臉色,反應(yīng)過來。
他連忙解釋:“可別誤會??!
我是正經(jīng)修行的精怪。
這具肉身,是活活累死的。
他老婆生病走的早,留下一個l弱多病的女兒。
他一個人,干兩份工。
白天在工地搬磚,晚上還擺夜攤。
五年前擺攤的時侯,他打了個盹兒,再也沒醒過來。
他活著的時侯,曾對我有恩。
所以,我就附在他的肉身上,替他養(yǎng)閨女。
我計(jì)劃,等把他閨女拉扯大,我就死一死。”
他這么一說。
我松了口氣。
通時也很意外。
沒想到,這鼠哥,居然如此仁義。
一時間,我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對他道:“鼠哥,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誤會了。
沒想道,您這么仁義。
對了,多謝您昨晚的救命之恩。”
鼠哥憨憨的笑道:“不客氣,不客氣?!?
我立刻給他泡了茶,一邊請他喝茶,一邊道:
“鼠哥,你剛才提到。
廟建成的當(dāng)天晚上,鼠仙就被封了山神。
那是怎么回事?”
他道:“就是靠你的奏表啊”
建廟供神,特別是鼠仙這種,非正常的真靈。
肯定得有奏表。
一共三份。
一份奏天,一份奏地,一份奏當(dāng)?shù)氐某勤颉?
我當(dāng)時確實(shí),用自已狗爬一樣的字,寫了三份奏表。
讓李德全在廟成時,焚燒祭誦。
如果鼠仙,生前修行有虧,不是個好精怪。
那么這三份奏表,老天爺是不認(rèn)的。
如此,鼠仙即便有了廟,接受了供奉,那也只是邪神。
如果鼠仙德行無虧,修行圓記。
奏書才能送到這三個地方。
我也只是按照流程辦事而已。
沒想到,居然弄出了一個山神。
但我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對鼠哥道:“其實(shí)這件事情,跟我關(guān)系不大。
那奏表,任何一個民間術(shù)士,都能寫。
鼠仙它能封‘山神’,是因?yàn)樗砸研扌袌A記。
我可不敢居功。”
鼠哥邊聽邊點(diǎn)頭,道:“你說的也對,打鐵還得自身硬。
但你幫助我們鼠類,仗義出手這事兒,是真的。
我作為安陽市的鼠輩,我一定得謝你。
今晚的宴會,你可一定要來參加!”
呃……鼠輩?
我憋不住想笑,但看他一臉的嚴(yán)肅和憨厚。
又覺得笑出來,太缺德了。
于是只能道:“行!就是這個宴會……在什么地方?可不要太鋪張了。”
鼠哥見我答應(yīng)了,喜笑顏開,道:“不鋪張。就在我家里。那就這么是說定了?我晚上來接你!”
我剛想說不用,留下地址,我自已去。
鼠哥已經(jīng)開開心心的起身,道:“我得回工地干活了,晚上記得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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