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甜度剛好,度數(shù)很低,幾乎嘗不出酒精的味道,跟果汁似的。
宋清梔自顧自地喝著果酒,她沒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陰影里,沈亦淮的目光正像毒蛇般黏在她身上。
一杯果酒喝完,沒過多久,宋清梔就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身體漸漸發(fā)軟。
“怎么回事……”
宋清梔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眩暈感卻越來越強(qiáng)烈。
她站起來,身體晃了晃,幾乎站不穩(wěn),下意識地想扶住什么。
這時(shí),一雙手扶住了她
“梔梔,你怎么了?”沈亦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宋清梔嚇了一跳。
她轉(zhuǎn)過頭,看到剛剛那個(gè)戴著銀色面具邀請她跳舞的男人。
這個(gè)男人竟然是沈亦淮!
宋清梔頓時(shí)渾身一顫,掙扎著想要推開他:“放開我……沈亦淮你別碰我!”
“梔梔,你不舒服,我?guī)闳バ菹??!?
沈亦淮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箍著宋清梔的腰,不顧她的反抗,強(qiáng)行將她往外面帶。
宋清梔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沈亦淮下藥了,氣得想扇他一巴掌,可揮出去的巴掌綿軟無力,被沈亦淮輕易攔截。
“梔梔,你以前可舍不得打我?!?
宋清梔罵了句臟話。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她想要大聲呼救。
喉嚨卻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只能發(fā)出含糊微弱的聲音。
宋清梔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水,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沈亦淮拖著她走出宴會(huì)廳,穿過走廊。
男人戴著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眼里滿是急切和欲望。
只要把宋清梔帶到房間里,生米煮成熟飯,她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到時(shí)候,就算謝斯聿來了也晚了。
他就不信,宋清梔和他上了床,謝斯聿還會(huì)要她!
沈亦淮雙眼發(fā)紅,眼里的偏執(zhí)和興奮近乎病態(tài)。
謝斯聿,這都是你逼我的!
梔梔本來就是我的。
是你搶走了她。
現(xiàn)在我只是把屬于我的人搶回來而已。
沈亦淮將宋清梔拖進(jìn)房間,順手將門反鎖上。
“沈亦淮,你要是敢對我謝斯聿不會(huì)放過你的”宋清梔死死抓著門把手,有氣無力地說。
沈亦淮勾唇冷笑,“呵?!?
“你是不是忘了,就是他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梔梔,你以為我會(huì)放過他?”
沈亦淮摘下面具,又摘下宋清梔的面具。
他伸手輕輕撫摸上宋清梔的臉,眼神癡迷貪戀地凝視著她的臉,“梔梔,這段時(shí)間我很想你?!?
男人眼里滿是情欲,聲音也變得沙啞,“梔梔,我想要你。”
“沈亦淮,你讓我惡心?!彼吻鍡d眼神冰冷。
沈亦淮無所謂地笑了笑,“沒關(guān)系,只要能得到你,我都不在乎?!?
他將宋清梔的手指一根根從門把手上掰下來,大力地拽著她往房間里面走。
“梔梔,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久,今晚我終于可以如愿以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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