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眼神冷厲,拉開抽屜,抽屜里面赫然是一把大黑星。
他把大黑星纏上膠帶,直接貼在了辦公桌的下面,一旦有事,可以直接伸手拿槍。
他這里有槍,外面向飛他們也得準備槍。
真要是有事,保命第一,什么市區(qū)不能隨便開槍,先保住了命,再說其他。
陳江河這邊安排完,又馬上給劉雯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給劉曉曉請假,母女兩個這段時間就不要隨便出門,診所也不要開業(yè),在家待幾天。
隨后又給安悅打電話,讓安悅這段時間就待在白金漢宮,哪里也別去。
甚至就連顏玉,都被陳江河安排到青羊區(qū)礦場那邊,準備做一些成立公司的準備,暫時不要回平江區(qū)。
“阿飛,你跟向麗她們說一聲,這段時間不太平,讓家里有人的都小心一點,不要亂跑!”
打完電話,陳江河又對向飛囑咐一聲。
“是,老板!”
向飛點點頭,心中一凜,馬上就明白陳江河在擔心什么。
張子剛現(xiàn)在都狗急跳墻,要請殺手對付老板了,說不定也會對老板的家人,他們的家人動手,這一點,不得不防。
安排完這些,陳江河又思索了一下,現(xiàn)在他還有什么破綻。
“現(xiàn)在就連殺手都不愿意替張子剛做事了,所有人都知道張子剛大勢已去,依舊鐵了心跟著他的人馬,不會有幾個了,在這方面張子剛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了,黑道不行,剩下的就是白道了!”
陳江河自自語。
他在白道現(xiàn)在最大的靠山就是馬德明,一旦馬德明完蛋了,張子剛一個電話就能擺平陳江河。
黑道混的再牛逼,沒靠山,也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
動不動你,只看上面的心情而已。
現(xiàn)在張子剛殺不了陳江河,說不定會孤注一擲,對付馬德明,尤其是張子剛提前準備好,想要扳倒馬德明的證據(jù)被陳江河得到了。
無法扳倒馬德明,說不定張子剛會發(fā)瘋,想辦法讓馬德明消失。
“現(xiàn)在最后的破綻就是馬德明了!”
陳江河眼中精光一閃,直接給馬德明打了一個電話,把他的分析簡單說了一下,聽完陳江河的分析,馬德明又驚又怒。
“張子剛他敢?”
馬德明拿著大哥大,臉色異常難看。
對他而,他就是貓,張子剛就是一只老鼠,無非是大一點的老鼠,老鼠還想貓,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張子剛已經(jīng)被逼到墻角了,他這么大的生意,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怎么甘心就這么放棄了,只要不是公然把你槍殺,把事情做的像是一場意外的話,以他的背景,未必擺不平!”
陳江河冷靜的說道。
馬德明臉色難看,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
張子剛一年不算那些送給幕后‘大老板’的,他自已到手的錢,一年至少大幾千萬,這可是1996年的大幾千萬,為了這么大一筆錢,他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不拼是死,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為什么不拼?
只要制造成一場意外,就像陳江河說的那樣,他未必擺不平。
“張子剛這個王八蛋,他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只吃人的狼!”
馬德明咬著牙,“江河,你說他會怎么對付我?”
“最簡單,也是后果最小的,就是安排一場車禍,撞死你,只要擺平了,那就是一場車禍,誰也挑不出毛?。 ?
陳江河冷冷的說道,這也是他能想到,最大的可能。
其他辦法操作起來都不容易,尤其是在短時間內(nèi),要么不容易下手,要么很難說是意外。
只有車禍最容易,也最能讓事情看起來是一場‘意外’。
這年頭車多了,撞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
“對,車禍,就是車禍,這王八蛋說不定真敢這么干!”
馬德明喃喃自語,越想越覺得可能。
他天天要上下班,最近還有大量的行動,不可能躲在家里不上班,只要開車出去,說不定就會給張子剛下手的機會。
“馬局,這件事,你一定要上心,還有藥販子的事,你開始做了沒有?”
陳江河問道。
“已經(jīng)開始做了,今天已經(jīng)抓了十幾個,明天還會抓更多,爭取這兩三天,老子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馬德明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已經(jīng)做了,咱們就沒有回頭路,不把張子剛搞死,咱們都不會安心!”
“不錯,張子剛不死,后患無窮,咱們得盡快弄死他!”
陳江河同樣冷冷的說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