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飄飄和霍季深,也不由被邵木的情緒感染。
握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緊。
回到家后。
霍季深站在自己家門口,低頭看著站在旁邊的許飄飄。
眼神詢問她,去哪邊。
許飄飄毫不猶豫打開了自己家的門,迅速關(guān)上。
留霍季深一個人,只能在門廳里。
男人低聲笑了笑,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了敲門。
催促她,記得過去。
隨后開了自己家的門。
許飄飄聽到了那幾聲敲門的聲音,和霍季深回家前磁性十足的笑。
她的心也不由得跳了跳。
許真理正坐在客廳里打毛衣。
她最近迷戀上了打毛衣,買了好多顏色的毛線球,家里從老到小,從人到狗,都穿上了許真理打的毛衣。
但是她剛開始練習(xí),技術(shù)上還不是太好。
許飄飄羽絨服里面穿的那一件,就是許真理拆了又打,打了又拆的杰作。
看到許飄飄回來,許真理抬頭說了一聲。
“回來了?吃飯了沒?”
許飄飄點頭。
回來的路上和霍季深隨便找了個餐廳吃了飯。
他找了幾個心理方面的資深大佬,想給許飄飄診斷一下失語癥,看看她怎么樣能恢復(fù)。
許飄飄倒是不強(qiáng)求。
視頻會議診斷了一下,幾個醫(yī)生都說許飄飄現(xiàn)在的情況很好。
說不定什么時候高興了,就能開口說話了。
高興的定義,很寬泛。
那天的場面對許飄飄的刺激太大。
她是在想要大聲呼喊,讓人來救救霍季深,救救連畫和安漾的時候,突然失去了所有聲音。
當(dāng)時的世界,也在許飄飄耳朵里成了無聲的。
如果不是許氏不能有一個啞巴作為決策者,許飄飄甚至覺得這樣也挺好。
許飄飄自己一點也不著急。
急也沒用。
許飄飄坐在許真理身邊。
連畫正和穿著粉色小毛衣的熊熊在地上玩球。
連畫扔出去,熊熊叼回來遞給連畫,一人一狗玩得不亦樂乎。
許真理看著,眼角都是笑容。
許飄飄拿出手機(jī)。
收到了霍季深的消息,問她什么時候過去給他剪頭發(fā)。
許飄飄突然有一種,自己好像是在學(xué)生時代,背著家長偷偷談戀愛的感覺。
明明她已經(jīng)長大了。
現(xiàn)在就算是談戀愛,也不叫早戀。
許飄飄輕輕咳嗽一聲,拿手機(jī)備忘錄打字給許真理看。
“我去隔壁一趟啊。”
后面跟著一個可愛的顏文字表情。
許真理鼻梁上的眼鏡滑落下去半截,看著屏幕上的字,似乎有什么話想說,片刻后成了一句。
“洗了澡再去唄,省的來回跑?!?
許飄飄的耳根一下紅了。
許真理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她就是去剪個頭發(fā),又不是要在霍季深那里過夜。
許真理繼續(xù)打毛線,慢悠悠道:“去吧,順帶帶一件小霍穿的毛衣來,我給他也打一件毛衣?!?
許飄飄沉默。
許真理打出來的這些毛衣,也就她和連畫穿穿就算了。
真要讓霍季深穿許真理打的毛衣。
許飄飄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幸好,她現(xiàn)在是個啞巴。
不用回答許真理。
轉(zhuǎn)身回去自己的房間,許飄飄打開衣柜,猶豫片刻。
還是一咬牙,拿了兩套睡衣和換洗的衣服,就著衣架直接取下來。
抱著去了隔壁。
霍季深沒關(guān)門。
她一進(jìn)門,就被人攔腰抱了起來。&lt-->>;br>連人帶著衣服,都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圈。
許飄飄想提醒霍季深,她手里還抱著很多衣服。
偏偏她說不出來話。
想打霍季深幾下,手里又有衣服在。
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