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點開圖片看了好幾眼。
越看越喜歡。
忍不住催促身邊的霍季深。
“你要是真沒結婚的打算,就找個姑娘生孩子,生完隨便你怎么忙?!?
霍季深被氣笑了。
“媽,我是個人,不是生育工具?!?
“再說,不是和你說了嗎,就帶著這個小女孩回來,給你當孫女。”
霍母翻了個白眼。
見霍季深起身上樓,又想起來今晚的正經(jīng)事。
“剛才你說的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你錯過了?”
“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
這事兒不問清楚,霍母覺得自己今晚都睡不著了。
霍季深已經(jīng)邁開腿上樓,聞朝著霍母看過來。
半張臉在光里,另外半張臉隱于黑暗。
他平淡道:“媽,這件事,我不想說?!?
他不想和不相干的人,提他的喜歡。
那句喜歡,從幾年前深埋下去,他沒有機會說出口。
霍氏子弟目空一切的自尊也好。
擔心她無法接受自己,下意識選擇繼續(xù)維系謊也罷。
爭吵時的氣話,開端不正的賭局,還有無數(shù)次的,不喜歡。
過去,那些東西像是針一樣扎進許飄飄的心里。
現(xiàn)在都像是回旋鏢,全都落在他身上。
原來,是疼的。
霍季深垂下眼,快步上樓。
看他這樣,霍母只好閉嘴。
正好霍母的妹妹熊勇女士從秦予悠房間出來,見狀開口道:“阿深這是怎么了?”
霍母就說了一遍。
“我看你就別管了,阿深愿意去相親,就證明他對人家姑娘有心,那不就夠了?”
“再說,我看阿深和姐夫一樣,都是悶葫蘆,要他們說一句喜歡,不如讓我今晚就登月?!?
這么一對比,霍母和熊勇女士都覺得。
還是登月簡單點。
-
醫(yī)院里。
許母術后情況良好。
看到連畫來,也面露喜色。
隔壁床的病友看到連畫,也跟著露出稀罕的表情。
時不時看一眼自己的兒子,嘴巴努了努。
暗示趙司南,上啊。
真是沒用。
要不是性別年齡不行,她就自己上了。
趙司南含蓄一笑,蹲下去和連畫說話。
盡量讓自己的目光和連畫齊平。
“你好啊小朋友,我是趙叔叔?!?
“叔叔好。”
連畫伸出手,想和趙司南握手。
趙司南將手伸出來又收回去,歉疚道:“叔叔手臟,剛剛擦了床還沒洗手?!?
不能把細菌傳染給連畫。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很少又這么細致的,許母看在眼里,也多了幾分滿意。
趙司南長得也一表人才,學歷和工作都不錯。
最重要的是看得出來,趙司南對許飄飄有點意思。
那種微妙的眼神,許飄飄或許沒有注意到。
但作為過來人,許飄飄進來的時候,許母還是捕捉到了趙司南的眼神變化。
要是能發(fā)展一下,也不錯。
許母和許飄飄商量。
“飄飄,我和你趙阿姨想合起來請兩個護工,一個負責白天,一個負責晚上。你平時就上班,帶著畫畫,別老朝著醫(yī)院跑?!?
許飄飄這幾天,肉眼可見瘦了一些。
許母心疼。
她和趙母都不喜歡太熱鬧,兩個人請兩個護工,一個人加一半的錢,也合適。
畢竟她這個病,要住-->>院大半個月。
一直讓許飄飄來回跑動,人也不是這么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