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北卻嘆息一聲,解釋道:“大牛,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現(xiàn)在手下的人太多,這么多產(chǎn)業(yè),這么多人,如果我不能嚴(yán)肅處理,以后別人再背叛我怎么辦?”
說到這,安康也明白了徐北的真實想法。
因為現(xiàn)在的徐北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保安隊長,也不是物業(yè)經(jīng)理了。
手下這么多生意,這么多人,如果每個人都像王彪一樣隨隨便便出賣他,他還有什么威嚴(yán)?生意還怎么讓?
不過盡管如此,安康還是勸說道:“徐北,咱們過去混的不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xiàn)在好起來了,也不要和這種人太過計較,咱們都是從那個時侯過來的,都知道這種人最難防?!?
徐北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忘了在什么時侯,也忘了是誰說的,但徐北始終記得一句話。
當(dāng)你是瓷器的時侯,就要想辦法和玉器碰,這樣才能迅速提升自已。
而當(dāng)你是玉器的時侯,就要避免和瓷器碰,這樣才能不給對方機(jī)會,避免得不償失。
安康說的正是這個道理,徐北也順勢答應(yīng)道:“我以后會注意的?!?
不想再去考慮這些不開心的事,徐北也好奇的問道:“跟我說說唄,你是怎么搞定馮波的?”
要知道,當(dāng)時就算是喬梁都沒有必勝的把握,可安康卻輕輕松松取得了勝利,讓徐北也很是好奇。
包房里沒有別人,安康也不必遮掩。
畢竟這件事一直壓在心里,對誰也沒有詳細(xì)說過。
如今面對最好的兄弟,安康也有些炫耀的心理,推杯換盞之際,也把整件事講給徐北聽。
......
另一邊,馮波和吳迪再次來到了通林縣。
并沒有急著放松,而是讓吳迪先把喬月叫出來一起吃了個飯。
當(dāng)天炸環(huán)的時侯,喬月第一時間就接到了劉福花的電話,也知道具l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一來是二人私下交易,喬月不想多管。
二來也是因為知道馮波的身份,所以也不覺得會有什么麻煩。
而且如果不是看在馮波的特殊身份,喬月肯定要追究劉福花接私活的后果。
什么都沒說,也算是給馮波面子了。
所以就算如今馮波找上門來,喬月也沒覺得會找她興師問罪,只覺得可能是又想來放松一下。
面帶笑容走進(jìn)包房,喬月自然的把包放在身旁,主動和二人打著招呼:“馮總,吳總,今天怎么有時間來玩了???”
喬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馮波經(jīng)歷了什么。
可馮波卻一開口就直接質(zhì)問:“喬總,我們來你這里放松,安全問題能得到保障嗎?”
不知道馮波為什么會突然提出這個疑問,喬月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捂著嘴笑道:“馮總真會說笑,你又不是沒來過,安全問題我當(dāng)然有保障啊~”
馮波也笑呵呵的看著喬月,又繼續(xù)問道:“那如果你的人報警了怎么辦?”
喬月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結(jié)合劉?;ㄕōh(huán)的事,很容易把兩件事聯(lián)想到一起!
難道是劉?;▓缶??
喬月眼睛一轉(zhuǎn),又嚴(yán)謹(jǐn)?shù)恼f道:“馮總,我向你保證,在通林縣的地面上,沒有我搞不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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