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上下打量著薛萍萍,看著對方逃避的眼神,冷笑一聲:“我看見你那輛車了,也看見了那個動手打你的人?!?
聽到這句話,薛萍萍徹底心灰意冷,一時間竟然差點摔倒在地上。
千算萬算,沒想到大壯竟然走的這么慢,竟然會被安康看見。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圈,薛萍萍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薛萍萍說著就要離開,沒有給安康留下半句解釋。
畢竟自已也沒犯法,安康總不能把自已強行留在這里吧?
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不就恰好給了她一個把柄嗎?
可薛萍萍剛走出兩步,安康就再次開口:“你剛才也看見了,那兩個人動起手來有多嚇人?!?
薛萍萍又一次停下腳步,強行克服恐懼的情緒:“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相信你真的敢把我怎么樣!”
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向前邁步。
即便知道自已已經深陷泥潭,但她還是奢望自已能夠嚇住安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從通林縣來的?!卑部狄徊綋踉谘ζ计济媲埃苯訑r住了她的去路:“你如果對我有點了解,就應該知道通林縣有個金龍,因為跟我作對,在醫(yī)院就被人抹了脖子。”
安靜的房間內,薛萍萍似乎已經聽到了自已的心跳。
她的確認識金龍,也知道金龍是張勇忠心的小弟,更知道金龍死的很慘。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真的想要對付自已,恐怕要比張勇可怕十倍,百倍!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從來不難為女人?!?
安康說的真真切切,可還不等她稍有緩解,就又咬著牙說道:“再告訴你個壞消息,我從來不分男女!”
這一來一回,再加上安康殺氣騰騰的眼神,更是直接讓她徹底絕望。
薛萍萍流下了恐懼的眼淚,雙腿一軟,再也支撐不住,終于癱坐在地上:“我說,你想問什么我都說?!?
安康靠在墻邊,又點燃一根煙:“先回答第一個問題,是誰派你來的?!?
“是勇哥......是張勇。”
安康的腦海中瞬間浮現起了那顆光頭:“你想做什么?騙我上床,然后告我強奸?”
薛萍萍泣不成聲,只是點了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如果想被所有人都聽見,盡可以哭的再大聲一點?!卑部道渲槪鹊窖ζ计及察o下來才繼續(xù)問道:“張勇給了你多少錢?”
薛萍萍連連搖頭:“沒有錢,是我欠了他的錢,如果我陷害了你,他就和我一筆勾銷?!?
安康冷哼一聲:“這種人,這種話,你也能相信?”
此時的薛萍萍只把安康當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畢竟他當初殺了金龍還能平安無事,而她一個女人,更可能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來不及回應安康的問題,薛萍萍的心中只想著求饒:“你放了我吧,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
話音未落,安康就瞪著眼睛質問道:“我是好人?”
薛萍萍嚇得渾身顫抖,卻還是默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