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性子沉默,對他是有厭惡情緒的,對他連話都不想說,就更別說拍他屁股和勾引他這種大膽行徑的。
可現(xiàn)在的她,性子熱烈又火辣,對他的態(tài)度更是從南極到了北極。&lt-->>;br>而且,她似乎越來越漂亮了,五官還是那個五官,但皮膚變得比以前更白皙細嫩,整個人像被重新塑造過,煥發(fā)著一種鮮活又奪目的光彩,像換了一個人!
江延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難道這五年里,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才變成這樣?
可他之前從未聽家里人或是發(fā)小提起過什么異常。
他現(xiàn)在是不是得打個電話回家,找發(fā)小重新了解一下情況?
這個想法剛閃過腦海,他立馬就甩掉。
還是算了,她現(xiàn)在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是愿意跟他過日子的。
何曉蔓不知道自己早被江延川分析了個便,這兩天來姨媽,加高負荷工作,有點兒累了,她今晚睡得蠻早的,次日起來精神滿滿。
吃過早飯,她正常去上班。
如今新人已經(jīng)培訓到位,已經(jīng)過去四天了,馬上五一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而他們四十個人的蛋糕組,還借了雞蛋糕組的兩個烤爐,每天最多能生產(chǎn)三百斤蛋糕,要完成訂單得連軸轉(zhuǎn)五天。
煤廠也是好說話的,知道他們一次搞不出那么多蛋糕,允許他們分批送貨,今日起工人們烤出蛋糕就得往煤廠那邊送。
工人們很忙,倒是她清閑了不少,除了全程看著生產(chǎn),偶爾搭把手,倒也沒怎么事兒做。
連續(xù)兩天給煤廠送貨之后,對方反饋極好。
晨會上,韓保家滿面春風跟他們幾個管理笑道:“煤廠的工友們對咱們的蛋糕贊不絕口!這說明我們的產(chǎn)品質(zhì)量過硬,五一上貨到百貨大樓肯定能大賣!”
大伙聽完,心里忍不住竊喜,要是賣得好,他們的工作就穩(wěn)了。
會議室里討論氣氛熱烈。
這時,錢鳳和不陰不陽地插話:“廠長,現(xiàn)在高興是不是有點過早了?煤廠是福利采購,真正的市場競爭可要殘酷得多,我們還是應該謹慎些吧?!?
這話像盆冷水潑了過來,現(xiàn)場氣氛頓時一滯。
何曉蔓知道錢鳳和這是在惡心自己,她微微一笑,接聲道:“錢副廠長的謹慎可以理解,但我們的蛋糕你又不是沒吃過,雞蛋糕能賣得好,我相信我們這個肯定賣得比雞蛋糕好?!?
錢鳳和就等她這話,又冷笑道:“信心不是空話!何曉蔓同志,你這么有信心,敢不敢立下軍令狀?如果五一蛋糕滯銷,你要向全廠全家屬的人公開下跪道歉,說你自大,并答應永遠別進食品廠?!?
這話極為苛刻,會議室瞬間安靜。
何曉蔓聞嘴角抽了抽,怎么到哪里都要下跪道歉,短劇看多了吧。
她坦然應道:“可以啊,但賭約要公平的吧,如果我贏了,那就請錢副廠長辭去副廠長一職吧,怎么樣?”
“何曉蔓,你別太過分!”錢鳳和臉色鐵青,“這賭約是對等的嗎?”
何曉蔓冷笑了聲,“你不敢賭就直接說。”
“你……”錢鳳和臉色鐵青,確實有點不敢賭,因為她賭約更大。
“好了好了?!表n廠長急忙制止,“都是同志,大家好好說話?!?
何曉蔓看著她,笑瞇瞇吐了兩個字,“慫包?!?
她這話一落,錢鳳和火氣就上來了!
她當副廠長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哪個軍嫂這么跟她這么說過話,現(xiàn)在哪受了得了這個委屈。
她越想越氣,手一拍,直接應戰(zhàn):“行,賭就賭,只要五一那天你能把一百斤全都賣完,我就辭去副廠長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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