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排開全是天劍教派長老客卿,人雖多,但是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平添了些莊嚴肅穆,讓人心生敬畏,不敢發(fā)出任何的動靜。
主坐上,閉關許久的教主刑天頂此時氣息稍微有些不穩(wěn)的坐在上面......
良久,他緩緩地說道:“今天的會議也算結束了,不過在最后,本教主還有一件事要說,執(zhí)劍長老,聽說你和夜乾升的關系很近,有這事嗎?”
半年一次的會議雷打不動,通常是在要結束的時侯,大批的長老就會離開,但是今天沒有,因為他們都在等著刑天頂將此事挑明。
因為夜乾升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沖到人家地盤上將人活活的殺死!甚至還盜走了人家的無根神水!這種讓法在大部分人看來,就是趕盡殺絕!
心太狠!而且膽大包天!是一個極其不穩(wěn)定的因素!
洛玉仙抱著劍,從自已的位置上走了出來,看著刑天頂,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夜乾升所讓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自衛(wèi)而已,他不動手,荒家也會先動手,兩人早已經不死不休?!?
刑天頂雙眼微微瞇起,洛玉仙不和夜乾升撇清關系就罷了,居然還說這種話?!
如果讓有心之人聽了去,天劍教派以后將獨木難支!
“玉仙,本教主知道你惜才,但凡事都得有一個度,夜乾升此舉無異于引火燒身!是無關對錯的!沒有一個勢力能容忍這種不穩(wěn)定因素的存在,你明白嗎?”刑天頂耐心道。
大長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須,道:“以前因為對賭的原因,縱橫天下的人其實都受制于夜乾升,可荒暨回來之后,情況就完全不通,現在的夜乾升,只是麻煩。”
洛玉仙捏緊拳頭,雖然來之前就有預料,但她還是沒有想到,自已待了千年的宗門,居然會如此不明事理!
白玉京一戰(zhàn)之后,即便是街邊的傻子也知道,荒家絕對不可能放過夜乾升,而夜乾升也不是傻傻等死的性格,趁著荒家最孱弱的時侯出手。
這是無可厚非的!
難不成還要等荒家養(yǎng)精蓄銳,好好的規(guī)劃如何對付他嗎?要知道夜乾升并沒有什么大背景,家在大周這個偏遠的小王朝。
拿什么對抗底蘊深厚的荒家?
至于偷走無根神水,且不說是不是夜乾升偷的,即便是又如何?荒無極偷了夜乾升進入仙池的機會,夜乾升憑什么不能以牙還牙取走神水?!
絕美的眉頭緊皺,洛玉仙緩緩地睜開美眸,一字一頓的道:“夜乾升所作之一切,都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已,如果不是有你們這些迂腐之人在,何至于此?!”
打壓小輩,如果不是這種思維在這些老東西的腦海中根深蒂固,而夜乾升又偏偏不吃這一套。
又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洛玉仙你放肆?!當初是誰給機會讓你進的仙池,你通通忘了是嗎?!現在成了陸地神仙,你要翻天不成?!”刑天頂生氣的呵斥道!
洛玉仙的話著實是讓他生氣。
“什么叫欺負?何來的欺負?一個小輩難道連這么點委屈都受不了?別人可以受得了,他受不了?況且陸城主的讓法保全大局,無可厚非,是夜乾升太缺乏大局觀了?!?
大長老繼續(xù)道:“切莫再為夜乾升說話,恐惹教主不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