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睿要的是佛珠而不是自己,這讓甄菀急忙收回了思緒。
哀家以前對男女之事不是沒有興趣嗎?
怎么現(xiàn)在還胡思亂想起來了?
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哦,不是哀家沒興趣,而是先帝不行。
把鍋甩給了綠帽帝后,甄菀把手中的佛珠遞給了王睿,看著他說道:
“既然你想要這串佛珠,那哀家便賞賜于你。”
王睿急忙跪在地上伸出雙手接住佛珠,感激的說道:
“奴才謝過太后隆恩!”
接過佛珠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嘿,真香!
和甄菀身上一個香味!
看到王睿陶醉的樣子,甄菀也沒有生氣,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香香的。
若是王睿聞了一下后嫌棄的扔了,那甄菀才會震怒呢。
因為王睿最近屢屢立功,所以在太監(jiān)中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不再睡大通鋪了,而是兩個人的小單間了。
另一張床上的太監(jiān)值夜班,所以單間就王睿一個人。
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手中的佛珠喃喃道:
“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jī)會回去了,唉?!?
突然聽到腳步聲,王睿好奇的看向門口。
當(dāng)蘇公公那張驢臉出現(xiàn)在王睿的眼中后,他急忙就跳下了床。
“呦,老祖宗,您怎么來奴才這里了?”
看著嬉皮笑臉的王睿,蘇公公背著手冷冷的說道:
“怎么,你這里咱家來不得?”
“來得!來得!當(dāng)然來得了!就是奴才的狗窩太臟了,怕臟了老祖宗您的鞋,您快坐!”
“哼!”
蘇公公坐在王睿的床上,看著倒水的他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睿子,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都快把咱家忘了吧?”
“老祖宗您看你這是哪兒的話!奴才就是忘了爹媽,也不可能忘了老祖宗您??!”
“可是咱家看你最近有些跳啊,是不是想取代咱家成為這慈寧宮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
王睿最近一直立功,導(dǎo)致甄菀越來越器重他,這也讓蘇公公產(chǎn)生了一絲危機(jī)感。
所以必須要來敲打敲打他。
王睿連那些大臣都能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更何況一個沒根的死太監(jiān)呢!
于是王睿走到蘇公公身邊,獻(xiàn)媚的說道:
“老祖宗,您這就是誤會奴才了。太后娘娘若是過的不好,那老祖宗您不也是過的不好嘛。所以為了老祖宗您,奴才也得幫太后娘娘越過越好呀!”
說到這里,王睿把手中的佛珠放在他手心后繼續(xù)說道:
“其實這串佛珠是奴才替老祖宗您要的,有太后娘娘的佛珠傍身,老祖宗您以后一定水漲船高,節(jié)節(jié)攀升!”
蘇公公就是心里不平衡來王睿這里刷刷存在感。
看到他這么上道,心里的不平衡也稍稍緩和了一些。
看著手中的佛珠,話里有話的說道:
“佛珠傍身,不一定能保平安。心里時時刻刻記住太后娘娘,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好了,咱家走了。”
見他把佛珠還給自己后就走了,王睿小聲罵道:
“呸!狗東西,還想當(dāng)老子的主子,你配嗎你?”
罵了一句就急忙用衣服擦拭佛珠,這么神圣的東西被一個閹貨摸過了,不干凈了。
把佛珠擦的干干凈凈后,王睿便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懷中。
看了一眼窗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戌時了,也就是晚上七點鐘。
“明天韓子道就要按照太后的旨意整理刑部了,這后面還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亂子呢?!?
官場可不是那么好整頓的,特別甄菀在朝中地位風(fēng)雨飄搖,隨時都有倒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