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難以置信,旋即恢復(fù)鎮(zhèn)定!
“師弟!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胡牛一步踏入洞府,目光掃過寧斐有些蒼白的臉。
“寧師姐,別來無恙?”
她看著胡牛周身磅礴的氣息,心中一驚。
她下意識想起身,氣息一陣紊亂,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師師弟你…竟提早筑基了?!”
胡牛一步步逼近!
“今日,我便親自來‘助’師姐一臂之力!”
寧斐感受到胡牛身上那純陽氣息對自己功體的天然壓制。
她第一次露出了驚惶之色:“你敢碰我?!我乃宗門天驕,師尊乃宗門長老!你若動我,上天入地,我必讓你…”
胡牛卻仿佛沒聽見,徑直走到她面前,出手如電,瞬間封住了她周身幾處大穴。
“話多?!?
他俯視著滿臉驚怒的寧斐,“等我用了你這爐鼎,再說吧!”
說罷,他直接運轉(zhuǎn)起逆轉(zhuǎn)后的《噬靈功》!
不過,這一次,并非修煉,而是……掠奪!
功法逆轉(zhuǎn),吞噬之力爆發(fā)!
一股強大的吞力!
“不——?。?!”寧斐發(fā)出凄厲的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來的靈力正如同開閘洪水般傾瀉而出,涌入胡牛體內(nèi)!
這種被強行掠奪的痛苦和屈辱。
讓她渾身顫栗,指節(jié)發(fā)白!
然而,穴道被制,修為又處于低谷,她根本無法反抗!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多年苦修化為他人嫁衣!
胡牛面無表情,全力運轉(zhuǎn)功法。
“夠,夠了!先停一下!”
“我,我已經(jīng)別,?。 ?
“對不起,是我錯了,等一等。”
數(shù)個時辰后,胡牛長身而立,氣息愈發(fā)淵深磅礴。
腳下寧斐容顏憔悴,小腹微隆,修為跌落谷底,昏死過去。
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若非系統(tǒng)福報,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是被吸成人干的他。
叮!吃虧福報!目標(biāo)體內(nèi)已孕育有道胎,積累福報+1
胡牛整個人僵在原地,饒是百年心境,也被這消息震得目瞪口呆。
旋即,一種極其古怪、荒謬甚至想笑的感覺涌上心頭。
寧斐懷孕了。
他隱隱有一種喜當(dāng)?shù)母杏X。
不過他十分確定這新生道胎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整個東荒修真界都要炸翻天吧?
“呵,宗門天驕未婚先孕,這樂子可就大了?!?
“不過……”
“這……這天驕懷孕……關(guān)我一個百歲的外門雜役什么事?”
“下次再見還請繞道走!”
他抹去自己來過的痕跡,將現(xiàn)場偽裝成一場意外的靈力暴動。
他又迅速在寧斐的洞府內(nèi)掃蕩一圈。
搜尋到的五百上品靈石、十株上品修煉丹藥、一件上品法寶捆仙繩以及一些材料。
最讓他驚喜的當(dāng)屬捆仙繩,能捆住任何金丹之下的修士。
隨后,他看向一旁嚇得瑟瑟發(fā)抖、面無人色的綠玉。
“走!”
綠玉一個激靈,哪敢有半分違逆,連忙低頭跟上。
她沒想要天驕寧斐驕傲一世,竟由老登隨意擺弄。
要怪只能怪寧斐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也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兩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剩下昏迷的寧斐,和她體內(nèi)那個悄然孕育、即將引爆整個宗門的秘密。
一處隱秘山澗中,胡牛停下腳步。
他盤膝坐于一塊青石之上,開始消化此次收獲,思考下一步計劃。
綠玉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如同侍婢。
如今,他已成功筑基,擺脫了必死之局,更是反制了仇敵,獲得初步自保之力。
但危機并未解除。
天圣宗絕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寧斐背后可能牽扯的勢力。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徹底鞏固修為,并盡快提升實力。撞破天驕懷孕消息,怕是要驚動宗門長老筑基中期,遠(yuǎn)遠(yuǎn)不夠?!?
“先逃出宗去往豢人宗避禍,鞏固修為。待風(fēng)頭過去…”
“資源…需要大量資源。雖然收了寧斐的資源,后續(xù)修煉耗資不計其數(shù),還是要在豢人宗找個地方”
“…當(dāng)年豢人宗奪我機緣,如今我有吃虧福報系統(tǒng),定要伺機奪回屬于我的一切!仙路漫漫,誰老朽不可登巔?!”
他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綠玉,冷聲道:“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侍女。乖乖聽話,自有你的好處。若生二心…哼!”
“奴婢不敢!奴婢誓死追隨主人!”綠玉連忙拜伏在地上。
她明白跟著胡牛……也許不全是死路?至少,現(xiàn)在能活下來!
“天圣宗已非久留之地?!彼谅暤溃熬G玉,你可知曉宗門隱秘通道?”
“奴…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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