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掄起右腳直接將路虎的車耳朵給踹掉了。
隨后,他又跳上猜引擎蓋,上去就是幾腳,直接把擋風(fēng)玻璃踹個稀碎。
眾人見狀全都圍了過來。
我去,這小子也太豪橫了。
這可是路虎攬勝。
接近兩百萬的車,他直接給人家踹了。
“聽到聲音了吧,我已經(jīng)砸了,是你讓我砸的。”顧川陰惻惻道。
“曹尼瑪?shù)?,你敢砸我的車,老子非剁了你不可,你給我等著?!?
十幾分鐘后,一個黑漢子帶著一幫人過來了。
“全都給我滾開?!?
那些圍觀的群眾見狀全都閃開了。
黑漢子走進(jìn)一看,發(fā)現(xiàn)路虎的車耳朵掉在了地上,玻璃也碎了。
光是這,維修起來就得好些錢。
他怒視著顧川和徐盼盼。
“你們誰砸的?”
“是我砸的,剛才的通紅我錄音了,是你讓我砸的!”顧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黑漢子仔細(xì)打量著顧川。
這小子有些眼熟。
很快他就想起來了。
“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臭傻子顧川嘛。”黑漢子冷笑道。
“你認(rèn)識我?”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高二三班,我是趙德彪?!?
顧川聽后眼睛瞪得老大。
這家伙是趙德彪?
這個名字他不陌生。
高中時(shí)候的同學(xué),也是學(xué)校的刺頭,后來因?yàn)榇蚣鼙婚_除了。
當(dāng)年他長得又高又瘦,但他打架很厲害。
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歲月這是把殺豬刀啊。
冥想之間顧川道:“原來是趙德彪,我想起來了?!?
“我對你也是記憶猶新,我知道你當(dāng)年和王梓涵考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后來上大學(xué)的時(shí)候被人打成了傻了,上次王梓涵還在同學(xué)群里說了,你現(xiàn)在混好了,好像是什么漁業(yè)公司的董事長,我說的沒錯吧?!壁w德彪滿臉不屑道。
顧川面無表情:“還行吧,也就瞎混混。”
“既然是老同學(xué),那我給你個友情價(jià),你給我五十萬,這事算是完了?!?
趙德彪開始敲詐顧川。
不敲白不敲。
徐盼盼唏噓道:“五十萬,你干脆去搶吧。”
“我這車落地快兩百萬了,你們把我車耳朵和前面的玻璃踹碎了,我修一下就得好幾十萬,還有誤工費(fèi)和精神損失費(fèi),五十萬已經(jīng)很便宜了,我是看在老同學(xué)的面子上才給了你一個友情價(jià),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被我打斷手腳了?!壁w德彪的話帶著幾分威脅。
顧川笑了笑:“想讓我賠錢那是不可能的,是你亂停車把我的車給擋住了,而且是你讓我砸的車,我有電話錄音,我怕什么?”
“顧川,你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勸你乖乖給錢,要不然我讓你不得好死,我在把你打成傻子,也不是不可能?!壁w德彪目露兇光道。
“要不咱們報(bào)警吧,問問帽子叔叔怎么處理,你覺得呢?”
“我呸,老子可是道上混的,你跟我說報(bào)警,這是在侮辱我,即便你報(bào)了警,我也不會怕你,來日方長,你看我弄不弄你!”
“那你是想采取暴力咯?!鳖櫞▎柕?。
“沒錯,老子就是要用暴力解決,你現(xiàn)在當(dāng)了董事長,也不缺這五十萬,我勸你快點(diǎn)賠錢,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揍你,然后一把火燒了你漁村的房子,我想知道你住在哪輕而易舉,你自己看著辦?!壁w德彪又開始威脅?!?
“不好意思威脅我沒用,想打架,放馬過來?!鳖櫞ㄒ桓彼镭i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他媽找死,兄弟們給我教訓(xùn)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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