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一個守衛(wèi)是輕-->>的,要不是自己丹田破損、修為驟降、出手沒把握,連他們都統(tǒng)統(tǒng)殺了。
連橫殺元嬰縛日老祖的楚陽都敢冒犯,找死?。e拉上自己陪葬?。?
“我等,拜見太上宗主!”
“弟子,拜見宗主干爹!”
沈九齡等人滿臉迷惑,但不敢違拗,紛紛跪倒高喊。
“別叫我干爹,我沒你這么丑的兒子!”
楚陽一臉厭煩皺眉。
“是是是,太上宗主!”
雷暴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也不敢直腰,如面對帝皇的老太監(jiān),哈腰諂媚問道:“您看咋處理,要殺要剮,弟子絕無二話!”
“這守衛(wèi)頭子,不是東西!我不想再看到他!”
楚陽一揮衣袖,淡淡道。
沈九齡等人,自然也冒犯了楚陽。
但歸根到底,不過是奉命行事,責任所在,修士自然要聽宗主號令,為守衛(wèi)宗門利益而戰(zhàn)。
但這守衛(wèi)頭子就不同了!
他冒犯楚陽不說,還利用職責,中飽私囊,收錢不辦事,令人惡心,該死。
“是!”
雷暴對楚陽畢恭畢敬鞠躬,應了一聲。
但面對弟子時,他就譜兒大,大大咧咧擺手,道:
“還愣著干啥,殺了!”
“屬下明白!”
沈九齡眼神閃過一絲陰狠,長身而起,抬手一掌就朝著守衛(wèi)頭子拍去。
“姐夫,我不想死,你幫我求情,啊——”
凄厲求饒與慘嚎中,守衛(wèi)頭子被拍得直接炸開,碎骨穿過血霧四散飚飛,又被雷光電成飛灰,神魂消失不見。
臨死前,他臉上寫滿深深悔恨和恐懼。
靠著守衛(wèi)頭子這個職務,他中飽私囊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上了!
關鍵是,哪冒出個太上宗主啊。
這問題太難,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好歹也是一塊晶髓,別浪費了!”
楚陽老神在在一笑,抬手把他裝著晶髓的儲物囊抓來,放入吞天魔葫之中。
其余冒犯楚陽的守衛(wèi),自然也沒好結果,按情節(jié)輕重,有的被亂刀分尸,有的被廢掉修為,逐出宗門。
“前輩,接下來?”
雷暴試探問道。
“去暖玉福地,殺了那些瑤池使節(jié),再直襲滄瀾世界,擊退瑤池大軍!”
楚陽臉色安閑,不疾不徐道。
“這個,那位瑤池總使節(jié),名為圣火尊者,金丹大圓滿,凝結圣火法相,實力強大,當初,一劍便斬了金丹三層的老宗主黨元……”
雷暴臉色瞬間蒼白,露出驚懼之色,雙手顫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想到當時圣火尊者那可怕實力,鬼神莫測的神通,滔天神威,雖已事隔一年,但雷暴依舊心底冒涼氣。
雖然他聽說楚陽殺了縛日老祖,但到底咋殺的,楚陽卻沒說。
沒準是聯(lián)手圍攻,或者偷襲下毒暗算,或者利用驚世大陣等外物呢?
所以,事到臨頭,雷暴對楚陽又沒信心了!
楚陽只是金丹,而對方卻是金丹大圓滿境界!
金丹大圓滿??!
赤野世界數(shù)百年都沒出現(xiàn)過一個了。這樣的實力,甚至能夠鎮(zhèn)壓一顆星球。
楚陽與對方的差距,實在太大了,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而且對方還占據(jù)主場優(yōu)勢。
這么貿然殺過去,就好像以卵擊石,蚍蜉撼樹般,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楚陽,雖然黨元前輩對我恩同再造,但是,報仇,也不必急于一時!”
甚至,張千雷都覺得此舉太冒險。
“殺一個金丹大圓滿罷了,甚至不需要我親自出手!我的弟子隨從即可!”
“雷暴,你要怕的話,我也無須你跟著去!千雷可以指路!”
楚陽眼神漠然,淡淡地道。
話音未落。
楚陽便是大袖一卷,卷起張千雷,騰空而起踏上飛劍,急若流星般朝著暖玉福地沖了過去。
“這,這,這……”
望著楚陽遠去的身影,雷暴痛苦地揪著滿頭樹立的亂發(fā),臉色愁苦,心里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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