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開恩科,和改變一些制度,那都是為了提高女子的地位,我想這些還不至于動搖到你的國本。”
鳳卿上了馬車,不再看外面,只吩咐前面的馬車夫:“走吧?!?
駕車的是祝亭,祝亭應(yīng)了一聲后打馬就走,經(jīng)過南宮瑞身邊的時候,鳳卿冷喝一聲道;“還不走?!?
南宮瑞不敢多說話,手腳并用的直沖馬車而去,爬上馬車就命令駕車的車夫離開。
直到現(xiàn)在他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所以卿卿她其實是大晏皇帝的女人嗎?
這是怎么回事?那糖寶呢,也是大晏皇帝的兒子嗎?
想到后面,南宮瑞躲在馬車?yán)锟蘖?,他的媳婦,他的兒子啊沒了。
不對,卿卿都不愿意回大晏,所以她還是他媳婦,糖寶還是他的兒子。
鳳卿的馬車?yán)铮黄兰?,鳳卿閉目養(yǎng)神,好半天一聲沒吭,她身側(cè)連h輕聲的問道:“主子,四年前,皇上真的對你生了忌憚之心嗎?”
鳳卿睜眼,眸中一片苦澀之意,唇角則是微涼的笑意:“若不是忌憚,那些朝臣敢接二連三的上奏折嗎?他的雷霆手段,早在他是大晏攝政王的時候,就立下來了,他不是尋常剛登位的新君?!?
若真是剛登位的新君,她絕不會讓他為難的,恰恰是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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