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榻之上,容翎幽幽笑了,其笑冷魅至極,一雙幽寒的鳳眸上下睨了鳳卿一眼道:“你就是脫光了,本王也看不上,立刻給我換上。”
他話落,倒底是微微瞼目,不再看鳳卿。
鳳卿眸色微涼的掃了軟榻上的男人一眼,不再多說什么,動(dòng)手換起衣服。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xiàn)在可沒有她說話的權(quán)力,她只能聽命行事。
容翎,你最好祈禱不要有一日落到我手里,若是落到我手里,我不會(huì)就這么算了的。
鳳卿一邊想一邊卸下滿頭珠翠,脫下身上紅艷的嫁衣,換上了宮女服,宮女服略大一些,好在她穿上身沒有大問題。
“王爺,換好了?!?
鳳卿話落,馬車停了下來,玉鸞宮到了。
容翎掉頭望了她的臉一眼,沉聲命令道:“用帕子把臉蒙上。”
鳳卿的半邊臉上趴著一只蜘蛛,這樣的標(biāo)志太醒目了,只要她一下車,就會(huì)被宮中宮女和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哪怕最后兩個(gè)人換了過來,皇家也會(huì)成為笑話。
所以容翎才會(huì)命令鳳卿把臉蒙起來,鳳卿已懶得再多說什么,攝政王殿下如何說,她就如何做。
她俐落的從袖中抽出一方帕子,蒙住自己的半邊臉。
馬車一側(cè)的容翎望著她,慢慢的蹙起了眉,深幽的瞳眸中滿是若有所思,這個(gè)女人和傳聞中的靖安候府大小姐似乎不太一樣。
傳聞靖安候府大小姐,膽小卑怯,一無是處,行舉止更是十分的小家氣。
可自從他揭開這女人的蓋頭,這女人一一行都十分的大膽,若膽子不大,敢踹他這個(gè)王爺嗎?
想到這女人竟然踹了他一腳,容翎絕美的面容冷了兩分,馬車?yán)镆还衫淠暮畾飧∑稹?
鳳卿瞄了他一眼,內(nèi)斂的開口:“王爺,還是辦正事要緊,再耽擱下去……”
人家都要洞房花燭了,洞過房了,王爺還要嗎?
鳳卿話未完,容翎身形一動(dòng),閃身出了馬車,后面鳳卿緊隨其后的下了馬車,一行人直奔玉鸞宮而去。
玉鸞宮總管太監(jiān)鄭安一看到容翎,心里咯噔一聲響,這位主臉色好難看,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今天可是他的大婚啊,不會(huì)是出什么事吧。
鄭安心里想著,人已恭恭敬敬的迎了過來:“王爺,您怎么來了?”
容翎抬手拂開鄭安的身子,直奔大殿而去,同時(shí)沉聲開口:“陛下呢?!?
鄭安趕緊的跟上前:“陛下正在寢宮陪皇后娘娘呢?!?
“立刻讓陛下出來,我有要事見陛下。”
鄭安雖然不大樂意,卻也不敢不聽這位主的話,這位可是大晏的攝政王,雖然不是皇帝,可朝中的要事全都握在這位的手里。
皇上雖然是皇帝,可眼下還沒有攝政呢,所以他們誰敢得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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