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一聽這話,眉便松了,那話是葉佳容說的話,說明他沒有鬧烏龍,可也不對啊,如果葉佳容真的那樣說的話,怎么現(xiàn)在所做之事倒和之前不一樣呢。
之前她還一本正經的建議要替他納太子良娣呢,這是之前說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嗎?按照道理,他要納太子良娣,她還應該義正嚴詞的鬧呢,可現(xiàn)在呢,她不但處處講究規(guī)矩,總是時不時的勸他,端的是一副賢妻的樣子,然后還要替他納妾。
這都叫什么事啊,究竟哪兒出了錯。
太子在上書房來回的踱度,一側的夏安小心的瞄他一眼,輕聲的說道:“奴才去查,說當時幾個貴女小聲的討論皇后娘娘,說皇后娘娘不讓皇上納妃,太霸道了,其中有一人說皇后娘娘講究一生一世一雙人,另外一個說皇后娘娘善妒?!?
“太子妃一開始一直沒有說話,后來忽地出聲,說什么這世上誰不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啊,別說皇后娘娘,就是她還想男人一輩子只娶自己一個呢?!?
容灼聽著夏安的話,挑眉深思,很快開口道:“她是忽然出聲的,開始沒有參與議論嗎?”
夏安點頭,容灼忽地掉頭望向夏安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太子選發(fā)現(xiàn)了孤,所以怕孤發(fā)怒,必竟她們議論的是皇后,是孤的母后,所以她害怕才會那樣說的?!?
容灼越想越覺得此道理說得通,太子妃葉佳容聽著那些貴女的議論,忽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自然害怕,她們說的可是他的母后,所以太子妃立刻說了那么一通替皇后辯駁的話,這些話其實并不是她心中所想的,只是為了應和他而已,所以他從頭到尾都搞錯了事情的真相。
容灼只覺得胸中氣悶難當,抬手便打翻了龍案上的鎮(zhèn)紙,并狠狠的對著夏安說道:“去,把那幾個說皇后娘娘壞話的人給我查出來?!?
若不是這些女人,他何至于娶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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