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聽了戴尚書的話,細(xì)想了想,十幾年前,不就是容澈在位,他當(dāng)攝政王的時候嗎?沒想到這人那時候就搭上了安王,這說明安王很多年前就有意謀反了啊。
呵呵。
容翎冷笑著開口道:“安王給了你這個機(jī)會,可有讓你做什么,把京中的消息稟報給他嗎?”
戴尚書搖頭:“沒有,安王和安王世子沒有讓臣把京城的消息稟報給他們,只是說,等他們成功后,讓臣助他們一臂之力?!?
容翎眸色攸的一暗,血色彌漫在瞳底。
如果說戴尚書沒有把京中的消息傳給安王父子,那說明安王父子京中還有人,這個人才是負(fù)責(zé)稟報消息的,而他們之所以不動戴尚書,只怕是讓戴尚書發(fā)揮大作用。
想想也知道,若安王父子二人謀反成功,朝堂上肯定需要人說話,戴尚書就是一個最好的人選,這樣算來的話,只怕朝堂上除了戴尚書還有別的人。
容翎心里想著,又望向戴尚書道:“最近安王父子二人可有什么計劃?”
戴尚書搖頭道:“臣不知,他們從來沒有告訴過臣。”
容翎嘲諷的望向戴尚書:“尚書大人可真是忠心啊。”
戴尚書臉色一變,冷汗直往下冒,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來。
皇上這話可是誅心,分明是說他有事隱瞞著他,保安王父子,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戴尚書一邊抬手抹汗,一邊慌亂的說道:“皇上,臣沒有,臣真的沒有?!?
他話落,忽地抬首望向容翎哭道:“皇上,臣有一個感覺,安王世子眼下應(yīng)該就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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