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遙一時(shí)頭腦昏脹,心中更是把那良妾恨死了,那賤人,平時(shí)看上去溫順聽話,卻原來一切都是裝的,韓墨遙由那良妾身上又想到了候府的繼母,想到那蹦噠個(gè)沒完的庶弟,又想到顧昭,若是顧昭走了,他可以肯定,他要想再找這么一個(gè)合心意,又能治住繼母和庶弟的人,是找不到的。
顧昭是舞陽縣主,正經(jīng)的皇親國戚,那繼母和庶弟就算想刁難她,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再加上顧昭立得起來,所以自從她嫁進(jìn)來,那繼母和庶弟不知道安份了多少,這也省了他的事情。
韓墨遙可以想到,若是他和顧昭和離了,日后的正妻,要想管住那繼母和庶弟,難。
韓墨遙越想越不想和顧昭和離,所以只能棄孩子。
今日棄了,總好過日后兄弟相殘死了。
如此一想,他大步往外,偏在大長公主府的側(cè)門遇到了顧沛,顧沛臉色冷冷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不是安南候爺嗎?這深更半夜的不經(jīng)侍衛(wèi)通傳偷溜進(jìn)大長公主府意欲所為?”
韓墨遙能說什么,苦笑不已,顧沛之前對他還不錯,今日這態(tài)度擺明了是因?yàn)槟橇兼獞言械脑颉?
韓墨遙沒來得及說話,顧沛倒是說話了:“候爺以后不要隨便進(jìn)大長公主府,這里沒人歡迎你,還有別以為昭昭背后沒人撐腰,她娘家人還沒死呢,一切等我母親安頓妥當(dāng)再與候爺算帳吧?!?
顧沛臉色冷冽,眸色陰寒,身為大理寺卿,素日和窮兇惡極的罪犯打交道,顧沛身上戾氣很重,韓墨遙感受到那眼色像刀子似的戳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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