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畢家的血脈是血脈,別人家的孩子就不是血脈了,你說沐陽候立下很多的功勞,本宮且問你,可知道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是每一個臣子該做的事,而不是做點事就認為自己立下大功勞了,如若這樣,天下早就亂套了?!?
鳳卿氣勢懾人,說出口的話,尤如利刃一般直撲向大理寺門前的一干人,個個面面相覷,一時做不了反應(yīng)。
鳳卿也不等別人說話,再次開口道:“沐陽候夫人身為大晏外命婦,竟公然帶府中人員,圍阻大理寺,論罪當罰,現(xiàn)剝奪其命婦身份,貶為庶民,另仗責二十大板?!?
畢家想當這出頭鳥,她就借他們家狠狠的打打這些世家的臉,也叫他們知道,她鳳卿可不慣著他們這些毛病。
沐陽候夫人聽到鳳卿的話,下意識的呆了,等到南玄手下的侍衛(wèi)上前拉人時,才反應(yīng)過來,掙扎著大叫起來。
“皇后娘娘,你不能,不能這樣對臣婦,臣婦是沐陽候夫人,你不能剝奪臣婦的命婦誥命?!?
可惜鳳卿好像沒聽到似的,掉頭就望向那拉住沐陽候夫人的侍衛(wèi),侍衛(wèi)閃身便拉了她下去打人。
等到沐陽候夫人被帶下去打的時候,鳳卿再掃了一眼大理寺門前的一干人,最后沉聲開口道。
“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所以任何人不要心存僥幸之心,企圖用家族功勞來抵消死罪,若不想家族中的弟子犯錯,就從小開始約束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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