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整整四年,他沒有見到她,每次他只要一想到她,就覺得思念如潮水般的淹沒了他,想到她可能忘了他,甚至于喜歡上了別的人,他就覺得自己下一刻可能會瘋掉。
可偏偏他的腦子卻又清醒而固執(zhí)的活躍著,讓他生生承受這折磨,有時候他甚至于想著,這樣倒不如讓他瘋掉,會更好一些。
可想到瘋掉就有可能會忘掉她,他又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瘋掉,因為他不想忘了她,而他覺是自己之所以沒有瘋,可能也是添意識里要想記住她。
四年的光陰,容翎派出了很多人去找鳳卿的下落,甚至于連他自己也在百忙中抽空去各地找她,但都沒有找到她。
她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這一次他之所以打著和西云商談和平之事而來,乃是為了來西云找她的下落,雖然他之前已派人盯過蕭玉軒,知道蕭玉軒的身邊并沒有她的存在,但他依舊不放棄。
琉璃亭中,容翎的手指緊握著茶杯,杯身上的手,又瘦又蒼白。
西云皇帝蕭玉乾眼見著自己擺低姿態(tài)沒人理會,心中微微有些惱,這兩個是怎么回事?巴巴的跑來西云商量和平之事,現(xiàn)在自己擺出這樣的姿態(tài),卻不回應,這是想擺高勢態(tài),撈好處。
蕭玉乾有些不悅了,微微凝眸,那一直沒說話的兩個人卻一先一后的開口了。
“有勞乾皇了。”
蕭玉乾,西云百姓稱他為乾皇。
容翎話落,一側(cè)的北狄國國君第五邪接口道:“如此就麻煩乾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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