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葬神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但是誰能夠想到,這個家伙,會成長到,能夠顛覆整個鴻蒙神境的地步呢?
“如今,是需要彌補(bǔ)的時候,至于過錯,再說出來,也改變不了戰(zhàn)局?!?
災(zāi)主眸光猩紅,掃視場中所有人,凡是被他所望,全都低下頭去,不敢與之直視。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厄神教的教主身上,道:“人禍婆婆,你可有辦法,改變?nèi)缃竦木置???
人禍婆婆是厄神教的教主。
她右手柱著一個鬼頭拐杖,佝僂著背,抬起說牧撐?、黚r>她,凝望災(zāi)主,呵呵笑道:“天災(zāi)道兄,你太看得起老婆子我了?!?
“面對數(shù)千萬的大軍,還有葬神,玄黃子,陳玄,姜幕白,俞淺音這樣的妖孽,我們又有什么辦法破局?”
“更何況,還有東勝神帝那個老不死在,他的本體,可是一尊神帝!”
“而且,玄黃子掌控了神宰令,那能召喚鴻蒙神國歷史上,那些投影生靈來戰(zhàn)斗的手段,我們也無法應(yīng)對啊······”
聽到這話,場中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一片冰冷肅殺在彌漫。
他們都后悔了,如果陳長安渡天劫的時候,將那場面搜尋認(rèn)真點(diǎn),就不能讓葬神有兩年多復(fù)原的時間!
他們也不會,讓如此大患誕生!
“如果······讓我們老祖都出山呢?能夠有覆滅這葬天軍的可能?”
一名災(zāi)厄太上陰沉開口。
所有人都動容,陷入思索。
“得不償失啊,若是讓主宰境界的老祖出世,那豈不是讓那老祖,被長生天帝的印記給劈······”
又一名災(zāi)厄太上沙啞開口。
可是他很快停止說話了,因?yàn)楹竺娴脑捳Z,是大不敬。
他們當(dāng)中,是有主宰境界的老祖。
但全都是在沉眠,不敢出世。
這些老祖,是當(dāng)初災(zāi)厄大劫,就存在的老怪物。
后來長生天帝將這塊神界碎片單獨(dú)抓起來,裝入一個獨(dú)立宇宙空間的時候,那些老怪物,就將自身給藏起來了。
這當(dāng)然瞞不住那長生天帝,只不過,眾人都不明白,為什么長生天帝不清除那些主宰境界的災(zāi)厄。
但想必,有長生天帝的用意,或者是,主宰災(zāi)厄,對于長生天帝來說,都是螻蟻罷了。
祂······不屑一顧!
場中眾人思緒沸騰,全都陷入思考。
那些災(zāi)厄的老祖,此刻在族的深處,都是死寂的狀態(tài)。
因?yàn)樗麄円怀霈F(xiàn),就會被這天地,長生天帝留下的印記給抹殺!
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若是強(qiáng)行讓老祖出現(xiàn)······
眾人思考著這可能性······
“可我們都要被覆滅了,還要顧及那么多嗎?
只要老祖能夠醒過來幾息,在被印記抹殺之前,一掌拍死那葬神,以及狗屁的葬天大軍,不就可以了?”
又有災(zāi)厄太上開口,話語雖然大不敬,但說出之后,沒有人反駁,反而是陷入沉思。
最終,災(zāi)主和教主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眸光交織,很快達(dá)成了協(xié)定。
“這是到了山窮水盡之后,不得不走的路!”
災(zāi)主拍板了,眾人都松了口氣。
所有人都沒覺得冒犯老祖。
更何況,那就不是他們的老祖。
只不過是比他們成為災(zāi)厄更早一點(diǎn)罷了。
甚至是,那些人前身,就是太古神族的主宰,后來不想死,化身的災(zāi)厄罷了!
他們都要被滅族了,難道還要顧忌老祖被印記抹殺嗎?
“除了這個方法之外,可還有其余方法破敵?”
災(zāi)主再次開口,看向場中所有人。
“搶走神宰令,不讓那數(shù)千萬的投影生靈出戰(zhàn)!”
有人這般開口。
“的確是這樣,那些投影生靈太強(qiáng)了,像是陰魂一般,難以滅殺!
我們的優(yōu)勢,在那些投影生靈的面前,失去了優(yōu)勢!”
有人開口。
“可是如何搶來神宰令?”
一尊老嫗沙啞開口,“哼,神宰令如此貴重的時候,在玄黃子身上帶著。
即便是能靠近他,我們也無法一下子滅殺那家伙!”
眾人聽到這話,陷入絕望了起來。
他們都無比憋屈。
曾經(jīng)何時,他們?yōu)亩騼勺?,會被人逼到如此地步???
他們可是這天地的主宰,是永恒不滅不死的無上之神!
可是這一次,他們看到了生死危機(jī)。
這是多少年沒出現(xiàn)過的事情了?
這時,又有人起身,看向?yàn)?zāi)主和教主,突然道:“災(zāi)主,教主,若是讓葬神以及葬神部的所有妖孽,都離開鴻蒙神境呢?
那剩下的玄黃子,我們會不會好對付一點(diǎn)?”
這話落下,剩下人立即反駁。
“如何讓他們離開?”
“就是,除非神承者大會結(jié)束,可是,神承者大會,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但這兩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被滅十次了!”
有人失望開口。
“我知道,可倘若······”
這時,提出這建議的人,再次出聲,“若是讓神承者大會,提前結(jié)束呢?”
這話落下,所有人愣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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