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來了一個家伙,好,一身綢衣能穿成這樣也是本事?。 标愱囟⒅窍乱粋€駕著馬,一身蜀錦綢緞愣是穿出流氓的風(fēng)范,難道這就職業(yè)流氓的氣質(zhì)?
“有些面熟,讓我想想,我在哪里見過?!眲洳[著眼睛看著下面那個一身綢衣,衣著華貴,但是看起來卻有些流氓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至于劉備為什么清楚那是流氓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原因就是當(dāng)年劉備也如此過。
“見過?”陳曦?fù)狭藫项^,“我們的人?穿的這么囂張的自己人,我要是見過肯定能記得,玄德公你在什么地方見過?”
“忘了,只是感覺有些面熟?!眲浒櫫税櫭碱^說道,很明顯有些印象,但是又想不起來是在那里見過。
“大概時間有些久遠(yuǎn),或者某年隨意一眼吧,如此裝扮之人見一次,恐怕也是難以忘懷?!标愱靥匠鲱^去看著緩緩降下速度的那名流氓,饒有興趣的說道。
“也許吧。”劉備默默地點(diǎn)頭說道,誠如陳曦所說,如此的裝扮,見一次估計(jì)也確實(shí)是不會忘記了。
而就在陳曦和劉備閑聊的時候,奉高城下那名流氓緩緩的收斂了自己流氓的作態(tài),默默地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很快原本怪異的流氓氣質(zhì)便消散掉了,身上緩緩地散發(fā)出一種淡然與自信。
這一幕落在劉備和陳曦的眼中簡直令兩人大吃一驚,再看之時,原本那種穿上綢衣也不倫不類的小流氓氣質(zhì)已經(jīng)一掃而空,坐在馬上的男子已經(jīng)變做了一名素雅傲然的飽學(xué)之士。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陳曦咋舌道,若非一直盯著對方,他絕對想不到之前那個小流氓會變成一個神色昂然,自信高傲的士子。
“簡直不可思議,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骨子里的小流氓氣質(zhì)一掃而空,已經(jīng)近似于子川,文儒這種飽學(xué)之士了?!眲溆犎坏恼f道,“走下去看看,這等人物去見見也是應(yīng)該!”
“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陳曦摸著自己的下巴笑了笑說道,“玄德公你虛席以待的那位來了。”
徐庶駕著白馬,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之后,佇立在奉高城門前,忍耐了四年了,自己終于有資格站在這里了。
“我來了?!毙焓v馬立在高大的城門前,看著無比繁華的泰山,看著身后駐扎的軍營,默默地說道,他成功在劉備北伐袁紹之前趕到了。
“這家伙堵在這里即不進(jìn)去也不出去是什么情況?雖說城門這么大一個人堵在這里也沒什么,但是人人和他一樣奉高還出入不?!蹦弥髡倭钫髡倭艘魂?duì)城市管理部隊(duì),準(zhǔn)備出去招士卒的魏延和關(guān)平對于站在城門中間的徐庶不滿道。
這一句話魏延并沒有特意掩飾自己的聲音,關(guān)羽那種只尊重有能力的人也被遺傳到了魏延的身上,相反親兒子關(guān)平這一方面遺傳的倒不多。
關(guān)平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對于魏延的作風(fēng)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不過魏延如此說一個路人,關(guān)平也沒有勸解的意思,他就生活在那么一個家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