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孝直雖說各種不滿,但是最后還是被勸服了,畢竟他老爹最多再有半個月趕到泰山了,那個時候要是沒有看到法孝直的話也有些不太好。
另一邊兗州陳留,自從曹操大肆屠殺徐州百姓的消息傳入到兗州之后,荀整個人從春風(fēng)和煦變成了冬風(fēng)凜冽,至少從那一日起整個陳留的府衙沒聽見過一次笑聲,任誰看著黑著臉的荀都有些畏懼。
“文若啊,沒必要這樣的,戰(zhàn)爭多多少少都需要死人的,而且你看曹孟德也快遭報應(yīng)了,何必呢?”繁欽一邊處理著政務(wù),一邊和荀閑聊,雖說一般情況下,繁欽說上二十句,荀未必會回上一句,但是繁欽就是那么的喋喋不休。
“……”荀沒說話,就那么橫了一眼繁欽,那眼里面警告的意味充分十足。
不過繁欽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你看人家陳公臺都準(zhǔn)備正面收拾曹孟德了,我們要不要搭把手,也收拾一下曹孟德,看這個情況陳公臺行事不密啊,事情還沒成就泄露了大半,而且這下家找的,一個不如一個啊?!?
荀又掃了一眼一邊在那里工作,一邊喋喋不休的繁欽,這一次的目光威嚴(yán)十足,雖說荀被曹操的舉動氣了一個半死,不過畢竟這次算得上是事出有因,而且荀特意調(diào)查了徐州的形勢,很明顯曹操被人當(dāng)槍使了。
正因為這樣,荀雖說不滿曹操的屠殺,但是也沒打算放過那些將亂子鬧得越來越大的家伙,比之曹操逐漸開始克制的行為,荀對于那些將曹操當(dāng)槍使的家伙更為不滿,在荀看來沒那群人,曹操可能一場大戰(zhàn)就將怒火宣泄的差不多,結(jié)果現(xiàn)在搞成這種形勢。
“休伯,你到底想說什么?”荀將左手側(cè)一堆政務(wù)處理完之后,看著繁欽問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也來打曹孟德吧,每天這么處理政務(wù)真無聊,吃飯睡覺打曹操也是一種不錯的生活啊,總比這種混吃等死好啊?!狈睔J吊兒郎當(dāng)?shù)奶嶙h道。
荀不說話,但是那眼神狠狠地剜了繁欽一刀。
“文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我現(xiàn)在都被你弄糊涂了,你到底想怎么對待曹孟德?。 狈睔J看著荀那種懶得和自己計較的神情,一陣無奈,直接一腦袋砸在幾案上,一陣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了過去。
荀理都不理繁欽,低著頭處理自己的政務(wù),他算是看出來了,繁欽這家伙的善惡觀不怎么清楚,對于這家伙來說人生就分為有意思的生活和無聊的重復(fù),而現(xiàn)在繁欽就處于對打曹操這件事興趣昂然。
不過繁欽由于摸不準(zhǔn)荀的心思,只能這么沒完沒了的試探,畢竟只要荀繼續(xù)站在曹操一邊,曹操不管栽倒成什么情況,再次崛起絕對不成問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