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蹲下身伸手抓起那個領(lǐng)頭的家伙,“你們是滿香樓的?我怎么沒見過?”
“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我們東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那個領(lǐng)頭吐著血艱難地說道,不過卻也沒有放狠話,許褚的實力太讓他敬畏的,僅僅是一拳,他這次帶的有些實力的手下全部重傷倒地了。
“你東家是誰啊,不說在泰山,就算是在大漢朝敢得罪我們幾個都沒有多少,說說,你東家是誰,這么狂,我很喜歡狂人的?!标愱啬樕鲜幯鴲耗б话愕奈⑿?,之前馬忠說這群人是滿香樓的,劉備就開始瞪陳曦,在他的記憶里這是陳曦開的店面,怎么也干這種事!
“我東家乃是劉玄德手下軍師關(guān)內(nèi)侯陳子川?!鳖I(lǐng)頭的漢子瞪著陳曦怒斥道。
馬忠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瞬間就戒備了起來,他可是知道對面蹲在地上那個公子哥一樣的人就是陳曦,那么之前在酒樓說的那些話怎么可能是真的,怕也不過是將私下的買賣變成合法的,枉他還相信這些官員,怕這次已經(jīng)是羊入虎口,馬忠雙眼閃過一抹慌亂,隨后默默的看了一圈自己的弟弟妹妹,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小鬼,有些時候你最好調(diào)查一下,話說我不記得我讓人做過販賣人口的事情,順帶一說,滿香樓已經(jīng)不做皮肉生意了,抓小女孩干什么?”陳曦看到馬忠的舉動,翻了翻白眼,然后掏出自己的爵位的印綬,在領(lǐng)頭那個漢子面前晃了晃,“我就是你說的東家,現(xiàn)在給我解釋一下我什么時候讓你干這種事的?!?
“陳侯饒命,陳侯饒命啊!”在看到陳曦印綬的那一刻領(lǐng)頭的漢子終于知道自己撞鐵板了,大聲的求饒道。
“停,我想知道你和滿香樓是怎么回事,放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既往不咎的?!标愱貙τ谶@個時候販賣人口這種事情實在不好說,畢竟在這個時代有不少人是自愿為奴換口飯吃的,賣兒賣女的也不少,當(dāng)然像這種無本買賣就有些過分了,不過也就僅僅是過分。
領(lǐng)頭的看著陳曦很清楚如果不實話實說,死的絕對很慘,無奈之下也就是竹筒倒豆子將該說的就說了。
“我還真夠倒霉的,我就說滿香樓都轉(zhuǎn)業(yè)了,怎么可能還收,去幾個人將他們交給滿寵,讓他適度量刑一下,別弄死了就行了?!标愱?zé)o語的說道,他就說嘛,知道滿香樓是他在背后支持的應(yīng)該沒幾家,怎么現(xiàn)在連這種渣渣都清楚。
“事情弄清楚了,以前奉高不富裕,多有賣兒賣女的,而滿香樓做皮肉生意,自然有所關(guān)聯(lián),現(xiàn)在整個治下都變得富裕了,不說別的,治下百姓養(yǎng)活子女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沒事誰賣自己娃,這群人沒了穩(wěn)定貨源只能到處抓人了?!标愱?zé)o奈地說道。
之所以要頂著滿香樓的頭銜,不就是因為滿香樓夠大,夠霸氣,那些青州泰山的官員就算看到了有這么一只隊伍在抓乞丐,本身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聽這是滿香樓的人,更不會管,大都是默許,妥妥的上面有人好辦事,結(jié)果這次算是撞上真人了。
“我就說子川不會這么掉價的,賺錢的手段太多了,何必要做這種生意?”劉備點了點頭,給了李優(yōu)一個暗示,對于這種敗壞官員聲名的家伙,劉備才不會像陳曦那樣不深究其罪,在他看來敘其罪責(zé),斬首示眾才是最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