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對了阮鈺良,你把你的劍給我!”陳曦對著銅鏡將自己憤怒的表情做好之后就朝著政務廳殺去,結(jié)果下了馬車看到阮鈺良站在門口,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少了什么,一把搶過阮鈺良的劍,直接殺了進去。
“嘭!”陳曦將劍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瞪著面前幾人,今天形勢不錯,包括孫乾在內(nèi)的所有人居然都在!
“子敬,告訴我奉高是怎么回事!”陳曦轉(zhuǎn)化成咆哮帝,對著魯肅咆哮道!
“文儒!主公怎么回事!”不等魯肅開口,陳曦扭頭看著李優(yōu)繼續(xù)咆哮。
“伯寧,你的新法呢?”
“奉孝,你還喝!劉景升將荊州都差點喝沒了!”
“文和,袁紹怎么回事?怎么最近一段時間的消息變得這么模糊,什么叫做雙方會戰(zhàn)與界橋,未見局勢!”
“還有,子揚,你笑什么!你的政務模版完成了?”
陳曦上來一陣咆哮直接將在場所有人都鎮(zhèn)住了,之前大家樂樂呵呵的喝茶,吃點心,順帶做點政務,結(jié)果現(xiàn)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些事情貌似都差好多。
“消消氣,消消氣。”魯肅不愧是老好人,還以為陳曦被外面的情況慪了一個半死,跑過來宣泄,于是趕緊勸陳曦消氣,然后給陳曦倒茶,“喝茶,喝茶?!?
“玄德公的財產(chǎn)和整個泰山的財產(chǎn)分離,發(fā)俸祿,最多多給點!”陳曦陰著臉說道,精神力直接從雙眼溢了出來,狠狠地掃視在場這些人。
陳曦明顯火大的時候沒人撩撥,更何況他們也都曾討論過這個問題,財產(chǎn)分離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于是這件事就這樣通過了,到時候大家一起扛了。
“第二個,戶籍,子敬還差多少!”陳曦扭頭看著魯肅問道,眼見魯肅苦悶的神情,陳曦面皮跳了跳,一種不妙的感覺出現(xiàn)了,試探著問了一句,“不會還沒做吧?”
魯肅苦笑,這一段時間他主要忙了夏種,運回來的繳獲物資分配登記,以及遷入人口房屋處理、田產(chǎn)分布,外加工匠分類,林林總總下來根本沒有時間去做。
“好吧,這個回頭我?guī)湍?。”陳曦無奈,看魯肅神色就知道估計是沒做了,扭頭問滿寵,“伯寧怎么回事,新法呢?你不是一直在弄,稅法出來了沒有?”
“刑法我在行,稅法我覺得需要找一個計然學的賢能幫忙一起處理,其實糜子仲也適合,可惜他是一個商人,我怕他不能做到不偏不倚?!睗M寵苦笑著說道。
“你將量刑處理好,其他的交給我?!标愱仄骄徚艘幌抡Z氣說道。
“界橋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說明還未分出勝負,不過我看了界橋附近的地勢,對于白馬義從很不利,公孫伯圭太過自信了?!辟Z詡沒等陳曦開口就將所有的信息說了出來,畢竟這一段時間袁紹對于界橋防的厲害。
扭頭看向劉曄,只見劉曄苦笑連連的說道,“我就去做,我會記得做好的,你放心吧。”
回頭再看李優(yōu),只見李優(yōu)嘆了口氣,“此次確實是我的過錯,之前有些大意了?!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