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八百錢如何,栗米的五倍,當然我說的是泰山栗米的價格,其他地方我不管?!标愱芈砸凰妓鏖_口道,直接傾銷威力的確巨大,不過稍稍廉價一點,別人反倒注意不到,對于陳曦來說多少錢都有利潤。
“倒也不算太便宜,那泰山內(nèi)部呢?”糜竺有些好奇的問道。
“泰山內(nèi)部價格等同于栗米,不過單次只能購買一個月的。”陳曦笑著說道,“這樣的話,想要在泰山混便宜鹽的商人基本賺不上什么便宜了?!?
“嗯,子川確實謹慎,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從我手下商會得到的消息,北地有一批大約三四千的戰(zhàn)馬沒有下家,三萬錢一匹,貨我已經(jīng)見到了,不過由于這批馬屬于黑貨,不好運回來,雖說我交付了訂金,但是卻不好提貨,你有辦法沒?”糜竺告訴了陳曦一個好消息。
“三萬?邊地也不可能那么便宜吧,邊郡戰(zhàn)馬一匹六萬,內(nèi)郡十萬這不是一直的價格嗎?”陳曦一驚,這價格也太驚悚了吧,不會是黑吃黑吧。
“所以我才問你?!泵芋每戳艘谎坳愱卣f道。
“誰的?”陳曦開口問道。
“董卓的馬!”糜竺開口道,“所以北方那些家伙擔心被董卓拉住,因為要穿過并州,袁本初有些鞭長莫及,曹孟德買不起,人家要現(xiàn)錢,或者糧食交易!”
“你交了多少定金?”陳曦好奇的問道。
“一百萬錢?!泵芋面?zhèn)定的說道,好像就在說這些錢就算是打了水漂也不算什么。
“我寫封信給華雄,讓他黑吃黑算了。”陳曦毫不講道義地說道,西涼鐵騎已經(jīng)開始賣馬了,日子看來過得真夠爛得的了,沒辦法,董卓建d鄔實在搜刮的太厲害了,根本沒有給士卒留下多少活路,賣馬什么的也是萬不得已了,不過這是好機會。
“……”糜竺突然覺得自己將這件事告訴陳曦根本不是一件好事,這是在砸自己招牌。
“哦,我說錯了,只是去收編那些賣馬的人而已,華雄當初可是西涼的一員驍將?!标愱睾孟窀杏X到糜竺的眼神,于是抬起頭來解釋道。
眼見糜竺依舊保持著不信任的眼光,陳曦只好實話說道,“一億錢或者六十萬石糧食都太多了,泰山太窮,但是戰(zhàn)馬又太重要,這好這樣了?!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