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大越就沒有別的表示了?”
aa終于開始正視起渣爹手上的白玉瓶。
梁湛聽到崇月的話,眼底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輕蔑。
“大越國小地少,求援信中答應(yīng)每年的歲貢再加兩成,除此之外,就算逼死他們,估計也拿不出什么來了。”
aa低著頭,思考著渣爹的話:
“兒臣記得狼瓦比起大越也強(qiáng)盛不到哪去,大越已經(jīng)早早派人來大夏求援,狼瓦就毫無表示嗎?”
若真是如此,那狼瓦的新首領(lǐng)還真是年少輕狂,不知敬畏。
渣爹也就不用再選了,哪怕大越不來求和,渣爹也不會放任狼瓦如此放肆。
到時候肯定是先保持沉默,任由他們兩國相斗,打到兩敗俱傷,最后一舉吞并,擴(kuò)展大夏版圖。
梁湛還以為崇月會順著自己的話,思考大越的求援可不可行,沒想到這丫頭竟能想的這么遠(yuǎn)。
若不是身份有別,倒是個天生的帝王之才。
“大越和狼瓦的使臣隊伍前后腳到的燕門關(guān),根據(jù)當(dāng)?shù)厥匦l(wèi)飛鴿傳信的消息,最晚不過明日就能入京了?!?
aa靠在椅子上,若不是在渣爹面前還要端著,她真想找個地方直接躺下睡上一覺。
“那父皇就不必著急了,等狼瓦的使臣到了再說也不急,都是大夏的附屬國,自然是看誰更有誠意?!?
兩國都來,就很好選擇嘛,一國之君自然更加看重利益。
在足夠的利益面前,談什么東西都是扯淡。
大越現(xiàn)在送個男人過來就想保住自己的國家,大夏還要因此搭進(jìn)去一個公主。
和親這種事情除非女尊朝代,不然都是男人占便宜。
“什么嫡皇子,芝麻大小的國家,還沒有大夏的一個洲大,就想高攀大夏的公主,簡直癡心妄想?!?
aa說的是心里話,梁湛拿著白玉瓶的手一頓,隨即笑出聲來:
“哪怕是北境的嫡皇子親自求親,也配不上朕的寶貝女兒,最多給個側(cè)君的位置,已然算是天大恩賜。”
寶貝女兒?
aa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渣爹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別的姐妹們。
“父皇,女兒自夸一下,這個所謂的寶貝女兒,您說的不會是兒臣吧?”
aa試探性的開口,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但還是抱有一絲懷疑和幻想。
“朕此生不會只有崇月一個女兒,可只會有崇月一個寶貝女兒,崇月不算自夸,事實而已?!?
梁湛難得的真誠,看的aa有些心梗。
男人就是這樣,好的時候,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寶貝,不敢想一旦鬧翻。
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父皇不是已經(jīng)昭告天下,兒臣的婚事由兒臣自己做主了嗎?大越隨便送來一個皇子也要塞到兒臣府上了嗎?”
aa對大越的皇子是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不說長生天里隱藏的秘密繁多。
就單算她的公主府上,黑武衛(wèi)加上暗衛(wèi)少說有百余人。
就連一個小小的灑掃的老婦都不算簡單。
到時候大越的皇子若是不懂事出入了不該去的地方,不小心死在她府上,難道還要她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