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傍晚,張濤通過家里的關(guān)系,小心翼翼地?fù)芡粟w冬福秘書的電話。
第二天,他接到通知:趙市長愿意在車?yán)镆娝幻妗?
傍晚,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在市委大院兩公里外的一條小路上。
張濤緊張地四下張望后,快速拉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
趙冬福坐在后座,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文件,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車內(nèi)氣氛壓抑得讓張濤幾乎喘不過氣。
“趙市長,我……”張濤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小張啊,聽說你在周書記那邊不太得志?”趙冬福終于放下文件,銳利的目光盯著他。
張濤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道:“趙市長明鑒,周書記聽信周平的讒,對我有些誤會,我一直很敬佩市長的為人和工作能力,希望能有機(jī)會為您效勞?!?
趙冬福輕笑一聲:“效勞?你能為我做什么?”
“我在周書記身邊工作兩年,了解他的工作習(xí)慣和……一些不太規(guī)范的做法。”張濤謹(jǐn)慎地選擇著措辭。
趙冬福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問道:“是周德光讓你來試探我的嗎?”
張濤臉色頓時(shí)煞白,連連搖手:“絕對不是!周書記現(xiàn)在根本不讓我接觸重要工作,是我自己想向趙市長靠攏?!?
“好了,開個(gè)玩笑。如果你想證明自己的價(jià)值,就給我?guī)硪恍?shí)實(shí)在在的東西?!壁w冬福擺擺手,盯著張濤意味深長地說道。
和周德光一樣,他知道張家在益都市,還是略有能量的。
雖然瞧不起張濤反復(fù)橫跳的行為,但不介意利用他一把,反正就算失敗了,他也沒什么損失。
“市長的意思是?”張濤小心翼翼地問道。
趙冬福向前傾身,壓低聲音:“我需要周德光的一個(gè)把柄?!?
張濤嚇了一跳,猶豫了幾秒,重重地點(diǎn)頭:“我明白,一定不會讓市長失望?!?
下車時(shí),張濤后背已被冷汗浸濕。
趙冬福的老謀深算讓他心有余悸,在心里暗罵這些老狐貍,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張濤并沒有注意到,他剛從趙冬福的車?yán)锵聛?,就有人把這一幕報(bào)告到周平那里。
雖然不知道,張濤在趙冬福車?yán)锪牧耸裁矗芷竭€是翹起了嘴角。
“還以為你會走什么棋,沒想到居然選擇向趙冬??繑n,終究是我高看你了。”他坐在辦公室,語氣不屑地自語。
“周區(qū)長,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周書記嗎?”薛潤晴穿著裁剪合身的工作服,站在他身后,用芊芊玉指給他揉按太陽穴。
經(jīng)過周平的滋潤后,她臉蛋兒越發(fā)嬌媚,皮膚嫩的感覺掐一把,就能流出水來。
“為什么要告訴老周?相反,如果張濤要搞事,我還會給他提供便利。”周平冷笑著說道。
雖然在外人眼中,他是周德光的嫡系,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周德光從來就不在一個(gè)戰(zhàn)壕,因?yàn)槔现苓@人太貪婪,跟著他混,只會三天餓九頓。
薛潤晴不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漂亮的美目露出困惑的神色。
不過,她有個(gè)優(yōu)點(diǎn),那就是對周平絕對服從,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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