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身份有著倭人的嫌疑?
你們也能將他當(dāng)成自己的同志對待是吧?”
“這”中年男同志開始冒虛汗,他沒想到蘇綰綰口齒如此的犀利。
這一句一句全是坑。
蘇綰綰絲毫不給對方狡辯的機(jī)會(huì),
突然,她話風(fēng)一轉(zhuǎn):
“可據(jù)檔案記載,國寶是在1901年從京都某王府流失海外的。
目前還在茍鷹博物館躺著呢。
請問,
他是什么時(shí)候?qū)鴮氝\(yùn)回國的?
又是怎么運(yùn)回國的?
難不成,他還能像孫悟空一樣變回來不成?
亦或者他運(yùn)回的是贗品?
為的就是糊弄國人,
糊弄國家文物鑒定中心?
給自己倭臉上的貼金。
倭人,對于華夏人民來說,那可是有著血海深仇,
誰能保證倭人說的話是真的?
誰又能保證他能背叛自己的血脈,倒戈相向?
那么,請問,我盯死他是倭人特務(wù),
有何不可?”
蘇綰綰陡然拔了高嗓音了:
“是我冤枉了他,
還是你們想包庇他???”
二位代表不敢再漫不經(jīng)心了,特別是中年男同志眉心緊皺,
心虛過后,
眼里閃著一股殺氣,
“不是,你誤會(huì)了。”
不待對方繼續(xù)胡謅,蘇綰綰一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茶杯在上面跳了半天舞,
這才咕嚕嚕的滾下地,
隨著“膨”的一聲巨響,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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