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綰翻了個白眼:
“我說我同意拜您為師,以后您就是我?guī)煾盗耍?
師傅在上,
請受徒兒一拜。”
蘇綰綰像模像樣朝著宮渤翰鞠了一躬,
就算禮成了。
不像古代一樣,還要沐浴后素齋三天,再選一個良辰吉日,
帶上拜師禮,雙膝跪地,高舉茶杯,對方喝了茶,
給了見面禮才算拜師完成。
宮渤翰被她這突如其來舉動、又脆利落的一拜弄得怔了一下,
隨即失笑。
他虛扶了她一把,滿是褶子的臉上帶著幾分玩味:
“還別說,你這拜師禮,倒是別致。
我原以為至少要喝你一杯敬師茶呢?!?
蘇綰綰直起身,狡黠地眨眨眼:
“師傅,咱們就不講究那些虛禮吧,心意到了就行,對吧?
再說了,您現在想喝茶嗎?
我這就去給您沏,龍井、普洱還是鐵觀音?
您隨便選?!?
她作勢就要往外走,動作麻利得仿佛真是個體貼的好徒兒。
“罷了罷了,”
宮渤翰連忙叫住她,眼底笑意更深,“看來收你這個徒弟,
第一課得先教你‘尊師重道’?!?
話雖如此,他卻并無半分責備的意思,反而覺得這丫頭機靈跳脫,
很是有趣。
他沉吟了片刻,從懷中取出一物。
那并非多么華貴的物件,只是一枚觸手溫潤的白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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