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澤熙一臉莫名其妙。
不過丁妙音也懶得解釋,直接說道:“反正我倆都是宋漁的未婚妻?!?
岳澤熙一臉“什么鬼”“我不理解”“我是不是聽錯了”“誰來扇我一巴掌,我不是在做夢吧”“到底是我顛了,還是這個世界顛了”的樣子,嘴巴張了又張,似乎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來。
“其實還有一個,只是這次沒來……”二愣子看熱鬧不嫌事大,小聲嘟囔了句。
“不是……”岳澤熙更崩潰了,看著我說:“哥,咋做到的,你教教我唄……”
“首先,投個好胎?!蔽衣柭柤?。
“我投的胎還不好嗎?!”岳澤熙不可思議道:“多少人羨慕我啊……”
“反正你就記住,這是你的姐夫,親姐夫!別的不用管了!”丁妙音指著我道。
“行吧,我知道了……”岳澤熙雖然一臉茫然,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正吃吃喝喝地聊著天,并且探討下一步的合作動向和計劃——丁妙音只是個中間人,要想讓關(guān)系變得更持久,利益捆綁是必須的——就在這時,岳澤熙的手機(jī)突然響起。
“不好意思啊,我去接個電話!”岳澤熙拿著手機(jī)走出門去。
大家都沒有當(dāng)回事,繼續(xù)吃喝。
過了一會兒,岳澤熙返回來,喜氣洋洋地道:“丁太后,一會兒還有個老朋友要過來!”
“誰?”丁妙音奇怪地問。
“嘿嘿,我先不說,一會兒來了就知道啦!”岳澤熙咧著嘴,“給你一個驚喜!”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是誰!”丁妙音也期待起來。
看情況,應(yīng)該是他們二代圈子里的一個人,和我、向影、二愣子雖然沒關(guān)系,但秉承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想法,也就一起等著。
幾分鐘后,門外響起腳步聲,緊接著包間的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三個年齡不一的男人。
為首的是個小年輕,一邊走一邊說:“岳少,你要給我什么驚喜……”
話未說完,他便看著屋子里的人愣住了。
我們幾個和他面面相覷,也愣住了。
因為這個小年輕不是別人,正是梁無道的兒子梁文彬!
真是冤家路窄,大家都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對方,各自都很詫異、迷茫、疑惑、不解。
岳澤熙卻完全沒察覺到氣氛的異樣,還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樣,驚不驚喜?梁公子、丁太后,你倆應(yīng)該也好久沒見了吧……”
“怎么會好久不見?前不久剛見過!”梁文彬冷笑道。
“小熙子,讓他滾,我不想看見他!”丁妙音更是直接皺起眉頭。
之前在玉門發(fā)生的種種齟齬,已經(jīng)足夠讓二人此生都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是“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了。
“怎……怎么回事……”終于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的岳澤熙直接懵了。
“你算什么東西,你讓我滾我就滾?。俊绷何谋蚶湫Γ骸盀槭裁床皇悄銤L?”
丁妙音懶得和他廢話,再次沖岳澤熙說:“小熙子,讓他滾!”
二人針鋒相對、寸步不讓,都在等著岳澤熙做出抉擇,畢竟他是此間的主人。
岳澤熙讓誰走,誰就得走!
知道自己成為了二人“逞兇斗狠”的籌碼,岳澤熙自然是誰都不想得罪,但他又很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和稀泥肯定是不行了,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岳澤熙明顯猶豫不決。
畢竟單論地位,這二人不相上下,一個是西北大管家的兒子,一個是東北大管家的女兒。
不過最終,還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岳澤熙呼了口氣,像是下定決心,看向梁文彬說:“梁公子,要不你先離開這里……”
“你說什么?!”梁文彬立刻瞪起眼睛。
“不好意思啊梁公子,隨后一定親自登門道歉!”岳澤熙拱了拱手,滿臉誠懇地道。
“看什么看,還不快滾,人家不歡迎你!”丁妙音咧嘴大笑。
梁文彬恨恨地看了丁妙音一眼,又沖岳澤熙說:“好,好,岳少,你翅膀真是硬了……”
說畢,他便轉(zhuǎn)身而去,跟他來的兩個漢子也都一起走了。
整個過程,我一句話都沒說,主要也輪不到我說話。
直到梁文彬走了,我才轉(zhuǎn)頭看了向影一眼。
向影立刻表示明白,低頭發(fā)起了短信。
梁文彬突然來金陵城肯定沒什么好事,以防他接下來還有什么行動,監(jiān)視他的行蹤就很有必要了。
“小熙子,你干得很不錯!”看到梁文彬離開,丁妙音的臉上則露出微笑。
“丁太后,看你說的,我肯定站你這邊?。 痹罎晌踺p輕地咂著嘴,“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倆怎么回事啊,以前關(guān)系不是挺好嗎……”
“懶得解釋,反正是發(fā)生矛盾了!你要么站我,要么站他……沒有其他選擇!”丁妙音擺了擺手。
“丁太后,我肯定站你!”岳澤熙面色凝重,“你都這么說了,我肯定不搭理他了!”
“哎,好!”丁妙音笑靨如花,“來來來,繼續(xù)喝酒!”
……
這頓酒喝得很是痛快,不僅順利搭上了岳澤熙這條線,還當(dāng)場和他簽了好幾個合同,算是牢牢將他的利益捆在了龍門商會。
從此以后就真是“一家人”了。
吃完了飯,我們還一起唱了歌,直到黃昏時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
回到龍門商會,我和向影自然又對丁妙音猛拍彩虹屁,盛贊龍門商會有了她真是上了一個大大的臺階。
“客氣啦,自己人嘛!”丁妙音顯然很少喝這么多的酒,暈暈乎乎地回房睡覺去了。
辦公室里,我和向影的面色立刻凝重起來。
“梁文彬什么情況?”我立刻問。
“初步調(diào)查,他來金陵就是為了對付龍門商會……本來打算和岳澤熙合作的,結(jié)果被丁姑娘截了胡!”向影如實回答。
“那真是太巧了!”我感慨道,“多虧有丁姑娘,否則真讓他和岳澤熙搭上線……龍門商會在江省夠喝一壺的了!”
“是的!”向影點頭,認(rèn)可我的說法。
“梁文彬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我又問道。
“找了家酒店住下,暫時不知道下一步什么計劃?!?
“好,盯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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