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李太怕是真把我當(dāng)成了夜場男模,不過這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另外兩個模特也是第一次見我,顯然不清楚我的真實(shí)身份。
但面對那疊厚厚的鈔票,每個人都暗暗較上了勁。
其中一個已經(jīng)開始往杯子里倒酒,半開玩笑說:“李太,您這是存心要我們幾個躺著出去???”
“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算了。”李太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在場的人,沒人敢說不,王秋雅偷偷我了我一眼,估計是怕我喝多了。
說實(shí)話,我得謝謝她,要不是她帶我來這種場合,我哪能碰上這種賺快錢的好事。
轉(zhuǎn)眼間,三十杯深水炸彈已經(jīng)整齊碼在茶幾上。
李太靠在沙發(fā)上,欣賞眼前的場景,像極了古羅馬斗獸場上看戲的貴族。
有錢人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看著我們?yōu)榱四钳B鈔票爭得面紅耳赤。
我甚至能從她表情看出,這種看著別人為錢拼命的樣子,比酒更讓她上頭。
“開始吧。”李太發(fā)出一個指令。
兩個模特立刻仰頭痛飲,我也不甘示弱,連喝了兩杯。
第三杯下肚時,忍不住打了個酒嗝。
“小帥哥不行啊?”李太忽然用高跟鞋尖碰了碰我的小腿。
我當(dāng)然行,剛才那個酒嗝反倒讓我氣順了不少。
那兩個模特已經(jīng)喝到第五杯了,我趕緊跟上節(jié)奏。
第八杯時,其中一個模特突然踉蹌著沖向洗手間。
嘔吐聲隔著門板傳來,剩下的那個模特眼神渙散,領(lǐng)口沾滿酒漬。
我依舊保持清醒,舉著酒杯笑著示意:“李太,祝你越來越年輕?!?
李太笑得很開心:“這嘴可真甜!剛才給你的建議,考慮得怎么樣?”
我喝下最后一杯酒:“感謝李太厚愛,不過我姐已經(jīng)給我安排工作了?!?
李太看向王秋雅:“罷了,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會所經(jīng)理很快進(jìn)來,讓人把那兩個模特抬走:“李太,要不要再給您安排幾個新人?”
“算了,你們這兒換來換去也就那么幾個。”李太顯然興致缺缺。
經(jīng)理看了我這個生面孔一眼,沒多說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這下包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面對四個女人繼續(xù)喝酒。
王秋雅見我喝了不少,湊到我耳邊低聲道:“要是撐不住就別逞強(qiáng)?!?
已經(jīng)賺了三萬塊錢小費(fèi)的我心情格外暢快:“我沒事,還能繼續(xù)?!?
李太爽朗笑道:“秋雅,還是你這個小弟厲害,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能干?”
“李太,您說笑了?!蓖跚镅沤裢盹@得格外拘謹(jǐn)。
“我才不信你們兩個沒睡過。”李太向來口無遮攔。
我端著酒杯坐到那位單親媽媽白潔身邊:“喝一杯?”
“看不出來,你還出來做兼職?”她打趣說。
我確實(shí)是做兼職的,只不過兼職當(dāng)司機(jī),但既然被誤會了,我也懶得解釋。
“你女兒不會還餓著肚子吧?”我提醒了她一句。
她這才想起家里的女兒,立刻拿出手機(jī)點(diǎn)了個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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