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又想出什么妙招坑……對付王家?”
秦子昂神秘一笑默然不語,車子越開越偏僻。
同一時間王家老宅王姓子弟難得齊聚,以往有大動作王老爺子才會召集他們,而今天是出了大事情。
“美食街的事你們應(yīng)該知道了,都說說自己的意見?!?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發(fā)聲,任誰見了都能看出王老爺子心情不愉,這個時候一個說不好被訓(xùn)斥事小,接爛攤子事大。
高興燒烤出事,弄不好引火燒身敗壞王家名聲,誰也不想接手。
王老爺子掃視一圈將所有人神色盡收眼底,手中拐杖重重敲擊地板冷哼一聲。
“難道你們這么多個腦袋,湊不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爹,不是沒有解決辦法,只是我們暫時沒想到?!?
王老大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
“退一步說這是旁支整出來的事,理應(yīng)由他們自己先接手處理,解決不了我們再出手。”
“若不然底下人弄出點小事就讓我們擺平,那我們豈不是成了給他們擦屁股的傭人?”
此話一出立刻得到眾人支持,高興燒烤的分紅他們沒拿幾成,憑什么出事了讓他們頂?
王老爺子眉頭緊皺,失望從眸底一閃而過,倒不是對高興燒烤搞出的事失望,而是被這些推卸責(zé)任的人失望。
王家走到今天得益于他當(dāng)初破釜沉舟的抉擇,從內(nèi)陸遷到港城,如今根基扎穩(wěn)不過幾年,底下的人心就開始不齊了。
“罷了,這件事老大你去吩咐,務(wù)必讓旁支那些人收拾好自己倒騰出的爛攤子?!?
“爹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此事禍及咱們王家名聲。”
王父還在笆籬子里蹲著,王子謙被帶走調(diào)查,即便查清楚后也要面臨高額罰款。
如今王子謙這一脈只剩下王珍珠,收拾爛攤子的只能是她。
另一邊偏僻的小魚村內(nèi),陳解放叫門不應(yīng)一腳將門踹開。
“哎喲!”
慘叫聲伴隨著煙塵四起,屋內(nèi)一股腐味傳來,秦子昂捏著鼻子踏步走進去。
不大的鄉(xiāng)下農(nóng)舍簡陋,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外沒有其他家具,徐婆子瑟縮在床上,趙來福捂著鼻子痛的半彎下腰。
“我們已經(jīng)躲來鄉(xiāng)下了,秦子昂你個挨千刀的為什么還不放過我們娘倆?”
徐婆子半是驚懼半是憤怒,擱在半年前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落魄至此拜一人所賜。
從有房有工作尚算美滿的一家到現(xiàn)在,徐婆子的心氣已經(jīng)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她對秦子昂無異于是憤恨怨懟,然而經(jīng)歷重重打擊她已麻木,只求下半生茍活。
“為什么躲呢?你問我要錢保你兒子時可不是這么說的?!?
屋里連張像樣的凳子都沒有,可見徐婆子一開始就打好主意,保趙來福出來后躲起來,留著剩下的錢過活。
想到此秦子昂的笑容更盛,徐婆子卻愈發(fā)慌亂。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來福了,他不會再去找你家麻煩,你還想怎樣?”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拿了我一千塊還不起,自然要用你兒子來還?!?
“不!不行!”
涉及兒子,徐婆子升起一絲勇氣下床快速來到趙來福身前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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