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僵持了十幾天,陳百旺找了以前的同事打聽,沒打聽出多少東西,反倒是隨著時間流逝那些同事逐漸避他如蛇蝎。
當真是應(yīng)了那句人走茶涼。
“老頭子,思維是不是知道這事所以才去港城找他姐避避風頭?”
陳母梅盛雪一臉愁容,她成分不好只能做些零散活,一家子全依仗這份工作來源。
如果沒了工作,房子能否保住另說,一家子生計都是困難。
以陳思維不著調(diào)的樣子,說不準真辦的出此事,一想到此陳百旺不禁悲從中來。
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兒子女兒都不聽話,非得在愛情那個南墻上撞的頭破血流才能認清事實嗎?
大怒大悲之下陳百旺身子踉蹌,不受控的倒在沙發(fā)上,驚的梅盛雪慌亂低呼。
“老頭子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誒誒,大家都看清到了,我可沒碰這個老東西一下,是他自己倒的?!?
為了盡快讓陳百旺一家搬走,這一次刁俊山把家里親戚都叫來了,光壯漢就有八個。
陳百旺躺在沙發(fā)上直大喘氣,梅盛雪焦急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們這群喪良心的,都是你們逼的,我家老頭子要是有個好歹我就去告你們?!?
“關(guān)我們啥事,老太婆你不要胡說,你們霸占著我們刁家房子,就算是去公署我們也有理?!?
與此同時在陳思維指揮下,秦子昂將車安穩(wěn)停到三棟樓前。
看到樓道口圍滿的人,秦子昂略一挑眉。
“怎么這么多人,是等著吃席?”
“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熱鬧看,不管他,咱先拿東西上去問問我爸媽就知道了。”
虎頭奔聽到門前,引來不少吃瓜群眾看過來,紛紛議論著是誰家親戚。
坐了一路陳思維感覺屁股都快成了鐵腚,剛下車活動了下筋骨,便有一位相熟的鄰居跑過來。
“陳家小子這是你的車?”
“不是,我姐夫的,現(xiàn)在我姐夫是大老板?!?
說起這話陳思維與有榮焉,平日里這些鄰居拜高踩低,現(xiàn)在他有些明白為啥便宜姐夫說什么也要開車回來。
鄰居看著虎頭奔嘖嘖好幾聲,眼里羨慕猶如實質(zhì)。
“你姐得有好幾年沒回家了吧?沒想到是當了大老板的夫人在外面享福。”
“怪不得你把工作轉(zhuǎn)給別人,原來是想跟著你姐夫去外面做生意?!?
“啥工作?”
陳思維聞一愣,他不是年后要報道嗎?
“你小子有找到了工作,接著又轉(zhuǎn)給了別人?什么人讓你連工作都給?”
秦子昂聽得也是嘖嘖稱奇,在港城他就問過陳思維有沒有對象,沒有的話好給他介紹個,那時候那小子咋說的。
拍著胸脯保證沒談過戀愛,還是個雛鳥。
“好小子挺能藏啊,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不是我沒對象啊,姐夫你要相信我?!?
“你前女友都找家里來了還叫沒談?”
鄰居的一句話令秦子昂和陳思維雙雙愣住,秦子昂率先察覺出情況不對,拿出一條華子遞過去。
“老哥你給說說到底咋回事?”
一瞧是華子,鄰居頓時樂開花打開話匣子,將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知。
圍在周圍的人見問句話就有華子拿,紛紛上前把知道的和盤托出。
他們知道的都不全面,從零星片面話語中秦子昂整合出一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