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zhuǎn)身往懸浮車漫步而去,李斌跟在他身后表情猙獰。
不是哥們,您這話說一半是幾個意思?英仙座謎語人?這話說一半不說了,把老子當(dāng)翹嘴釣?zāi)??再多說五塊的行不?不行我拿錢買情報也行啊!
他抓耳撓腮,幾次去問,普奇主教都顧左右而他,實在逼得緊了,才道:“趁著我還在位子上,有人向我獻殷勤傳話,你動作快點吧,什么時候殖民地開始建設(shè),我的情報網(wǎng)就什么時候向你打開。”
艸!驢腦門上的胡蘿卜是吧???李斌磨著牙,心說你講得未必保真,等我去趟瑪格星系,找康志仇打探點情報辨明真?zhèn)卧僬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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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第一修船廠,諾斯罕見地失了優(yōu)雅,他腦門青筋突突地跳,對安排專門服務(wù)自己的服務(wù)員問:
“你說李斌離開塔特蘇斯星后沒有回來,而是去其他地方?不是,我們已經(jīng)在修船廠這里待了15天了,這業(yè)務(wù)是他發(fā)起的吧?這不合適吧?”
身穿輕紗唐裝,吳帶飄飄,貼著花黃的服務(wù)員道:“小女子這廂可無權(quán)對ceo的行蹤置喙,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郎君寬恕則個?!?
她面容姣好語氣姿態(tài)都放得很低,讓冒火的諾斯一時間被堵住了話頭,他焦躁的用食指敲著桌子,穩(wěn)住心神:
“那李斌現(xiàn)……李斌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找他?!?
“請郎君原諒,小女子不知道哦?!?
諾斯覺得額頭的青筋跳得越發(fā)厲害,讓他開始頭疼了。
李斌這邊自然早就知曉諾斯著急忙慌地來了修船廠的事兒,但埃爾非空間站,乃至突勒星系現(xiàn)在涉及倆巨企掐架,他可不想這時候回去淌渾水,等什么時候那邊消停了,自然他就回去。
再說,諾斯也太心急了,自己只是派沐耀去提意向,這都還沒邀請洽談呢他就來,主人家都沒準備好呢,就算是吃飯也得等主人做完飯不是?
所以這會兒,他正在新瑪格歐斯的貝利諾家族作客,和如今越發(fā)被家族器重的杜亞把酒歡。
杜亞醉得迷迷瞪瞪,他素來沒本事,全靠朋友交得好,但他勝在能看清自己作為貝利諾家族傳話筒的位置,除了吃喝玩樂外無欲無求,很是享受如今在家族超然的地位。而貝利諾家族呢,又因為李斌素來愛做熟人生意喜歡雙贏的生意作風(fēng),連帶著對杜亞非常好。
之前杜亞想介紹給李斌的那位漂亮表姐,因李斌推辭不受,如今已經(jīng)嫁給了杜亞,成了把他牢牢拴在家族的套馬桿。換成李斌鐵受不了,但杜亞甘之如飴。
“李……嗝!李兄弟,認識你是我最大的福氣?!弊眭铬傅亩艁喗o李斌敬酒。
李斌把酒推回去:“豆芽(杜亞外號)你喝太醉了,扎針解酒劑再喝吧?!?
“不不不!”杜亞擺手,“你肯叫我豆芽,就是咱倆關(guān)系的鐵證,你讓我醉一場吧,我現(xiàn)在這個位置,聽到的東西太多,除你之外很少敢當(dāng)著人的面兒喝醉了,只能當(dāng)個悶葫蘆。”
“這算什么,當(dāng)年我在民生公司跑走私,在新瑪格歐斯到處求人給倉庫許可,若不是你肯聽我說的話肯幫忙,我也沒法給薩拉都船長證明走私這條路行得通,更不會有如今了?!?
“是啊,當(dāng)年我還只是個橡皮圖章一樣的辦公室主任,如今呢?我管著幾十個辦公室主任,還都他媽是實權(quán)的!”杜亞漲紅著臉感嘆連連。他是少有的不為李斌爬得快爬得高而嫉妒的,蓋因他的地位與李斌綁死了,巴不得李斌越高越好,因而他的感嘆甚是純粹。
這時房門打開,一身軍服闖了進來,來者看到都快掛在李斌身上的杜亞,哈了一聲:“我看我來的不是時候,我還是走吧?!?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志仇啊,快來,李斌這是無事不登門的,他來了,咱倆指定又有發(fā)財?shù)穆纷?!?
李斌看著杜亞跟康志仇頗為熟稔的樣子,很是吃驚??抵境疬@種實干派,怎么會跟杜亞攪合在一起?
杜亞見李斌模樣,嘿嘿一笑:“我這悶葫蘆只進不出,志仇在康達之巢苦悶緊了偶爾找我喝酒訴苦,咱倆是酒友,打康達之巢保衛(wèi)戰(zhàn)后就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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