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在誰家喝的酒?”
“回大人,小的在好友王石的家里喝的酒?!?
宋玄看了一眼手里的記錄,陳懷禮已經(jīng)審過王石了,對方親口承認沈員外昨夜哪里也沒去,在他家喝醉后住宿了一晚。
“喝的什么酒?”
“桂花釀!”
“酒在哪買的?”
“東街劉家酒館里買的?”
“桂花釀好喝嗎?”
“好喝,醇香,令人回味?!?
“酒是你買的嗎?”
“是我買的?!鄙騿T外額頭上開始冒汗了。
“花了多少銀兩?”
“二,二兩銀子?!?
“你買酒時,劉掌柜知道你殺了妻子嗎?”
“不知道.....”沈員外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但隨即反應過來忙道:“大人,小的沒有殺人!”
“別緊張!”
宋玄擺手道:“你離開家后,從哪條路去的王石家?”
“從,從城東門?!?
宋玄笑呵呵道:“那天城東門正好有人出殯,路上有點堵,你遇到了嗎?”
沈員外深吸了一口氣,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貌似那天好像真的有人出殯,當即心里放松了一些。
“遇到了。那天人確實很多,小的在城東門等了半晌才過去!”
宋玄臉色由溫和逐漸變得冷漠,冷聲道:“你撒謊!昨夜確實有出殯的,但是從西南門離開的。
隔著半個城,你是怎么從東門看到西南門有人出殯的?”
沈員外一慌,忙道:“大人,小的記錯了,小的那天沒走東門,走的是西南門,也確實看到有人出殯?!?
宋玄蹲下身子,盯著沈員外的眼睛,冷聲道:“西南門那天壓根就沒有出殯的。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天晚上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沈員外徹底慌了,“大人,我沒干什么,我真的在王石家喝酒。”
宋玄冷喝道:“本官不是問的你殺妻那天晚上,本官問的是你殺人前一晚做了什么!”
“殺人之前那個晚上,我,我......”
身體上的疼痛,再加上宋玄的咄咄逼問,沈員外汗如雨下心神開始崩潰了。
“遮遮掩掩謊話連篇!”
宋玄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要么你現(xiàn)在就坦白,要么,跟本官去詔獄里坦白,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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