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蘇家!
此刻蘇家遺址中站著一堆人,他們正在指揮著數(shù)輛鏟車將蘇家徹底夷為平地。
秦君為蘇家眾人立的碑也被那些鏟車全部推倒擊碎了。
唰!
這時秦君出現(xiàn)在這,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面色一沉,眼中閃爍著滔天的怒火。
他沒想到義父一家就連死后都不得安寧,就連他立的碑都沒有被保?。?
“都給我住手!”
秦君發(fā)出一道蘊含無盡殺意的怒吼聲,而他這一嗓子讓現(xiàn)場這群人都是一驚,耳膜嗡嗡作響,有一種炸裂的感覺。
“你誰?。扛易钄_我洪門辦事?”
這時一光頭男子走了過來,指著秦君罵道。
嘭?。?!
秦君一拳砸出,直接將這人的身子給轟爆了,化作一團血霧。
嘶!?。?
在場其他人見狀,倒吸一口涼氣。
“趕緊將這小子拿下!”
當(dāng)即一位領(lǐng)頭人大叫道,而其他人紛紛揮出砍刀朝著秦君沖去。
“你們通通都該死!”
秦君面色猙獰地吼道,他揮舞著拳頭,將這群人的身子一一轟爆。
一個個活生生地人被轟成血霧,那畫面極具沖擊感。
此刻那個領(lǐng)頭之人徹底傻眼了,渾身顫栗著,隨之他想到了什么對著那幾輛鏟車司機叫道:“快,快撞死他丫的!”
這幾輛鏟車司機直接開動鏟車朝著秦君狠狠撞去。
而秦君見狀,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寒芒,他右手猛地一砸,轟在其中一輛鏟車上,結(jié)果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這重達十幾噸的鏟車竟然被秦君一拳轟爆了,化作一堆廢銅爛鐵,而那鏟車司機當(dāng)場死亡。
“mmp,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那個領(lǐng)頭的男人忍不住粗口叫道,渾身都在顫抖著,嚇得連站都站不穩(wěn)。
而后秦君如法炮制,將其他幾輛鏟車連車帶人全部轟成渣渣了。
唰!
他目光掃向那領(lǐng)頭之人,后者被嚇得一激靈,轉(zhuǎn)身就要逃,結(jié)果卻被秦君閃電般掐住喉嚨提了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這人完全被嚇尿了,連連求饒道。
“說,誰讓你們這么干的?”秦君面無表情地喝道。
“是洪門二當(dāng)家讓我們這么干的,不管我們什么事!”這人連忙說道。
“洪門?他們?yōu)楹我@么干?”秦君冷冷地質(zhì)問道。
這時媚娘走了過來,看著秦君說道:“少主,洪門乃是天南郡地下最大的勢力,而你在江玉燕生日宴上殺得那個黃爺便是洪門的人,根據(jù)消息,今日洪門二當(dāng)家?guī)е藖砹颂旌?,他們這么做應(yīng)該是為了給黃爺報仇!”
嘭!
當(dāng)即這位領(lǐng)頭之人被秦君捏爆了,而他神情嗜血道:“那個二當(dāng)家現(xiàn)在在哪?”
“在玫瑰酒吧!”媚娘說道。
隨后秦君跟著媚娘前往了玫瑰酒吧。
天海,玫瑰酒吧中。
此刻這里站滿了洪門弟子,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人坐在酒吧沙發(fā)上,抽著雪茄喝著酒,在其面前跪著一位身穿黑色旗袍,臉上帶傷的女人。
這女人正是之前秦君從天狼門手中救下的那個名叫黑玫瑰的女人。
“黑玫瑰,你倒是有點本事啊,天狼和老黃一死,你便成了這天海的地下女王,但你可知這天南郡乃是我洪門的天下,你想自立為王,還不夠資格!”
“今天爺我來,一是為了給老黃報仇,二便是要收了你!”
那肥頭大耳的男人吐出一口煙圈,看著黑玫瑰冷哼道。
而他正是洪門二當(dāng)家洪彪。
“我黑玫瑰不會屈服于任何人!”黑玫瑰冷冷地說道。
“喲,脾氣夠傲的啊,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洪彪扔掉手中的雪茄,一把抓著黑玫瑰下巴,一只手在其光滑的臉上滑動著:“以前那些倒貼的女人爺都玩膩了,今天爺就要好好征服你這朵冷艷玫瑰!”
當(dāng)即洪彪一把抓著黑玫瑰就扔在沙發(fā)上,而后便要撕碎對方的旗袍大干一場。
嘭?。?!
就在這時,酒吧大門轟然粉碎,一群守在外面的洪門弟子飛了進來,砸在地上狂吐鮮血,直接斷氣。
而后一股冷冽狂暴的殺氣席卷而來,讓酒吧內(nèi)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