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楊雪莉所想,天還沒有黑,蘇文佩就打聽到了五貝勒的事情。
“我還真沒有想到,曼曼還有這本事。”
蘇文佩寫了封信交給管家讓其把信送到五貝勒府上。
“娘,你把信送到五貝勒府上去,那三哥怎么辦呀?”
“什么怎么辦?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他要把李聽雪搶到我們西院來的?!?
蘇文佩看著自己的女兒,冷哼了一聲,就算李聽雪再怎么特別,再怎么好,她也是不同意讓一個青樓女子當自己的兒媳的。
“晴兒,娘現(xiàn)在就教你一些事情,以后等你大了,千萬不能讓任何阻礙你的人或者事情擋在你的面前,要是有,就要想盡辦法除掉它或者毀了它,知道嗎?”
“娘,晴兒記住了?!标懺魄绾芄郧傻狞c頭。
看著陸云晴的雙眸里閃過的神采,蘇文佩很是滿意,“娘就覺得你以后會比你三個哥哥更有出息的?!?
春節(jié)第二天,五貝勒府就送來了請?zhí)綎|院。
看著手里的請?zhí)?,楊雪莉陷入了沉思,知道五貝勒這是先禮后兵。
“五貝勒還真是不死心?。‖F(xiàn)在怕是有點麻煩咯。”陸景舟看著面帶愁容的楊雪莉,不禁感嘆,這一幕也是被在外頭玩的曼曼看在了眼睛。
“壞蛋五貝貝?!?
小團子收起娃娃,就跑了出去。
五貝勒府外。
一個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氣鼓鼓地站在那。
就在她準備進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又冷又酷的聲音:“你一個人進去不怕出不來嗎?”
“李洵墨,你怎么知道曼曼在這里呀?”
小女孩正是過來找五貝勒的曼曼,喊住她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李洵墨。
對于李洵墨的出現(xiàn),曼曼很是意外。
“我送給你的鈴鐺,我能聽得見?!崩钿戳搜勐氖宙?。
曼曼抬手間小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不等曼曼再開口說話,李洵墨已經(jīng)走向了王府的大門,曼曼也是邁著小腿跟了上去。
王府看門小廝一眼就認出來了兩人,小跑著就進去稟報了。
五貝勒在聽到只來了兩個小的,倒是覺得好笑。
秦總管在一旁笑著,“肯定是那東院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先讓小的過來認錯,等把李姑娘拾到好了再送來?!?
五貝勒得意地閉著眼,坐在躺椅上,腳尖還跟著唱片機里的戲劇有節(jié)奏地抖動著。
“哼,這東院還真以為本貝勒那么好騙嗎?”
見了人,曼曼也是絲毫不含糊,“五貝貝,你太壞了!”
“喲,小娃娃,氣度不減呢!一個人來我這,不道歉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說我壞,你是真覺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樣?”
五貝勒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小團子的話讓他忍不住樂起來。
但了解五貝勒的人知道,他笑得越開心,越是生氣。
李洵墨感受到了五貝勒的殺意,擋住了曼曼,“貝勒爺,曼曼說你壞不是別的意思,而是在提醒你,不要壞事?!?
“沒想到,你們兩個師父整天斗來斗去的,江海知道你這個小東西護著宋公的弟子嗎?”
五貝勒像是看到非常新奇的事情。
李洵墨依舊是面無表情,聲音冷漠,“貝勒爺,我不針對人,只是針對事情,你找東院要人,無非就是爭一口而已,但是人回來,王府就沒了!”
“小子,敢在貝勒爺面前放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總管,我說的話若是真的,你敢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嗎?”
李洵墨只是簡單一句話,就讓秦總管閉上了嘴。
五貝勒饒有興致地看著李洵墨,“小子,你繼續(xù)說,說出個好的來,我饒你們一命,說不好,就算你們師父加上陸梟來也沒用!”
對于五貝勒的警告,李洵墨絲毫沒有慌張,而是看向曼曼,“今天你要來的,你說吧?!?
曼曼眨了眨大眼睛,叉著腰走到五貝勒面前。
“那天曼曼和你說了,她很兇很兇的,你不聽!”
“她的意思是,天煞孤星的事情!”李洵墨及時在旁邊解釋。
五貝勒笑著,“你們兩個還敢和我提什么天煞孤星,這人轉(zhuǎn)頭回去就當嫂嫂,當自己人了?”
“你這孩子倒是孝順,怕我們王府被天煞孤星克,就不怕你們督軍府被克嗎?”
李洵墨只負責(zé)直接曼曼的話,卻沒有解釋五貝勒的話,他也不管曼曼聽得懂聽不懂。
好在小團子算是聽了個大概。
“五貝貝你不行,但我二哥哥行呀。”
男人最不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不行,哪怕是小孩子,更何況,五貝勒就是有隱疾,就是不行!
李洵墨又解釋:“她的意思,五貝勒的八字鎮(zhèn)不住,而督軍府的二少爺鎮(zhèn)得住,沒有別的意思?!?
李洵墨當然一眼就看出了五貝勒的問題。
“好,就按照你說的意思,就算陸景殤八字鎮(zhèn)得住,那也沒有必要結(jié)婚吧,而且據(jù)我了解,這兩人早在春來樓的時候就認識了!”